“哈?谁跟你说我喜欢他的?”长孙辉月皱着眉不满地看着眼前来质问她的人。
“欸??可是辉月你不喜欢撒谎的啊……”赵嗣音心底没底。
长孙辉月挑了挑眉,“不喜欢又不是不能不会,再说,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赵不疑还敢娶我不成?”
“不疑肯定想娶你的啊……”赵嗣音无辜地反驳到,长孙辉月被堵得一哽。
“我只是觉得此事对那笨蛋不公平,而且也不喜欢赵沉木一家拿我开涮。我没有那么喜欢多管闲事。”长孙辉月换了个话题。
赵嗣音一脸失落,“啊?我还以为你也喜欢不疑的啊!”
“好了,这事有那么重要吗?平日里你可从来没主动来过我家,就为了问这个?”长孙辉月问到。
赵嗣音一惊,对哦!她怎么就这么跑过来了?!
“长孙辉月!人呢?”长孙曜在院子里东张西望地大喊。
“我知道你把小红和小黑藏起来了!快给我拿出来!一会儿你给我把它俩养死了!”长孙曜要急死了,刚才他去大院子里的池塘喂鱼,结果怎么数都没见着他心爱的那两条锦鲤小红和小黑。
虽然这破名字还是长孙辉月取的。
赵嗣音满脸慌张,她还未曾在这种情况下见过长孙辉月的父亲!啊……爹爹救命,以往你都在的啊!
长孙辉月看出她的紧张和害怕,只是拉着她往外移。为何是移呢?因为赵嗣音止不住地冲她摇头,还企图扒拉门框。
长孙辉月笑得恶劣,还是把人拉出了门。
长孙曜一见着人就撸起袖子加快脚步闪现到人面前,“我的鱼呢?!”
长孙辉月抱起门口的桶,“喏,这里啊”
长孙曜往里看,还真是自己的宝贝鲤鱼,正可怜地在狭窄的木桶里吐泡泡。
长孙曜一把夺过木桶,紧紧抱在怀里,“你个死孩子!干什么把小黑和小红抓起来?!”
长孙辉月一脸理所当然地反驳:“不是我抓的,是我钓的,就它俩肯上钩我有什么办法?”
“祖宗哎!你要钓鱼去钓护城河里的鱼,干嘛钓我池子里的?”长孙曜急忙去看自己的鱼的鱼嘴,看有没有被鱼钩划个大口子,毕竟长孙辉月下手没轻没重的。
“护城河里的我钓不上来,先拿你池子里的练练手,等我能把阿辉和阿月钓上来,就去护城河边上钓。”长孙辉月云淡风轻地说着快把长孙曜气死的话。
“什么?!你还要钓阿辉和阿月?!那可是我的宝贝们!”长孙曜急了,把木桶放到地上,刚想跟长孙辉月理论一番就看见旁边还站着个人。
“?你这姑娘怎么没声啊?”长孙曜差点被吓死,定睛一看,我去。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这不是赵家的闺女吗?!
“叔叔好,打扰了……”赵嗣音尴尬地行了礼。
长孙曜立马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然后强装镇定:“嗯…你父亲可好?”
赵嗣音一愣,然后呆呆地开口:“家父…一切安好…”
“哦~今日在朝堂上大杀四方,我还以为在家里吃炮仗了呢!”一想到今天在朝堂上又被赵躬行怼了,他就生气!
赵嗣音没憋住笑了一声,随即又立马忍住,“家父…家父性格有些急,还请长孙叔叔多多包涵。”
“哼…”
长孙辉月翻了个白眼,“骂不过别人就该好好反省,回家组织好语言下次绝地反击,而不是逮着人家的女儿为难。”
长孙曜表情都破碎了,几乎被长孙辉月的言语给打击得溃不成军,“你个死孩子!你钓我鱼的事我都没跟你算完帐呢!怎么还敢阴阳你爹我的啊?!”
“那个……辉月……其实我院子池子里有很多不疑从护城河钓上来的鱼,你想练手就来我家吧。”
“不行!”长孙辉月和长孙曜同时转头冲她说到,吓得赵嗣音都后退了两步。
长孙辉月反应过来,她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然后开口解释:“不是的,嗣音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毕竟是你的鱼,我要是给钓坏了就不好了。”
“不是?长孙辉月你良心不会痛啊?你钓你爹我的鱼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而且我的鱼不必从护城河里钓的鱼要金贵??”长孙曜胡子都快气歪了,奈何长孙辉月瞪了他一眼就赶忙去哄赵嗣音了。
“没事的辉月,不疑钓鱼可厉害了,他每次去护城河钓鱼都能钓一大桶,然后把好看漂亮的都送给我,养在我家的池子里。你就算钓坏了也没事,不疑会再继续送的。”赵嗣音天真地说到。
长孙辉月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就是因为那个赵不疑说她不会钓鱼她才气不过去练的!在自己家的池塘里练又不会传出去叫那赵不疑知道,要是去嗣音家钓那不就是就差冲着赵不疑耳边吼她不服气吗?而且还钓的是赵不疑钓上来的……
赵嗣音见长孙辉月不回话,又笑着对一旁的长孙曜说:“不疑钓上来的鱼虽然没有叔叔池子里的金贵,但也有好多很漂亮的,改日我差人送一些过来。”
“哼,谁稀——”“礼部尚书那对纯黑和纯白色的锦鲤就是不疑从城外的大湖里钓上来的呢~”赵嗣音歪着头一脸“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