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两句。”
柏晨来到厂子大门口,对叶泽海道:“这种情况,你们就先把人抓了再说,不用跟他客气。”
“这人一看就是当地山民,我们不知道怎么对付他最好。”叶泽海说道,“这边的安保也说先抓人,我说还没有威胁到安全,先问一下你。以后再遇到类似情况,我们心里就有数了。”
“就是啊,这边也有安保的,来闹事的直接抓起来再问我也不迟。”柏晨道,“不过以后也很难再有人来发疯了,村里现在只剩下这一个还没搬走。”
“好勒。”
柏晨和安保人员一起将赵广三往回押的路上,柏晨给高组长打电话,“高老师,赵广三好像发病越发厉害了,到厂子里去发疯,被我们给抓了,要不你来帮着看看?”
“行,那你们直接把他带到我住的地方吧,我这就回去。”高组长道。
很快到达高组长住的地方,高组长也已经赶到。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还在骂骂咧咧的赵广三,不禁问道:“这家伙不是喝多了吧?”
“不是。”柏晨回答,“他身上一点酒气都没有。早上扶贫干部还说他在住院治病,估计是在医院里就发疯自己跑回来了。”
“哦还真是没什么酒气,看来是真疯。”高组长继续观察赵广三。
此刻的赵广三满脸通红,眼球布满血丝,头发蓬乱,衣服也被他撕扯得烂七八糟。
“你是不是特别难受?”高组长试着问他,“头很疼吗?像要爆|炸一样?”
赵广三没回答,只是瞳孔发生了微弱的变化,一直骂骂咧咧的嘴巴也消停了片刻。
从他的表现可以看出,高组长问的症状基本属实。
“有可能是神经元发生病变吗?”柏晨问道。
“结合他以前的表现,多半是。”高组长点头,“在医院应该是用了一些常规药,但是那些药不治他这个病,反而会让他更加难受。”
这一点柏晨很容易理解,毕竟这种病还处于研究阶段,而且只有顶级专家知道,就算是高组长这样的,也是最近才通过对空间的研究发现了治疗这种病的药物。
赵广三去住院,医生当然只能开一些常规药物,不可能知道他患的是这种奇特的病,何况即使知道,也没有有效的药。
“那可以给他试试咱们那种特效药吗?”柏晨又问高组长,“他用过其他药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不会。”高组长肯定道,“你们把他控制着,我回去取药来。他这个情况得救救他了,不然他扛不住的。”
真到要实施这个方案的时候,柏晨反而有点担忧起来,“他这个状态,也没办法跟他交流,没办法让他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我们要给他用什么药。”
“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是医生,救人要紧。”高组长说道,“再不救他,后果很严重。”
这话让柏晨放下心来,高组长是医生,紧急情况下救人再正常不过,而且是医生的天职。
再说听他的话,再拖下去赵广三可能会挂掉。
“好,那就行。”
“你们把他控制住,我马上回来。”
高组长说着返回研究室,很快又回来,手上拎着一个医药箱。
柏晨搬来一把椅子,安保人员将赵广三按坐到椅子上,高组长给他注射药物。
虽然理论上是百分百安全的,高组长还是非常谨慎,用药的剂量非常少,跟打疫苗差不多。
一针打完,赵广三镇定下来,三人认真观察着他的变化。
大约过去了二十秒钟,赵广三突然一阵颤抖抽搐。
持续了十五秒左右,最后又恢复平静。
安保人员把手放开,紧接着就见赵广三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然后整个人都冒出一身汗,瞬间把衣服打湿,最后虚脱地靠在椅子上。
高组长长出一口气,“应该没问题了。”
柏晨跟着也松了一口气,“那太好了。”
“我这是……怎么了?”片刻之后,赵广三抬起头来,看看他们,又看看四周,“我怎么在这里啊?”
“你觉得你应该在哪里?”柏晨试探着问他,看他的记忆如何。
“在医院啊。”赵广三不假思索回答,“我在住院的啊。”
“你自己发了很严重的病,导致神志不清,发疯一样跑回来了,还在我们厂子闹事。”柏晨给他解释道,“我们把你带到了这里,给你打了针,你现在好了,可能就是身体有点虚,需要好好养养。”
“你们……给我打了针?”赵广三一脸懵圈,“我得了什么严重的病?你们还会打针?”
“这是高医生。”柏晨指了指旁边的高组长,给他介绍,“他是我们厂的厂务医生,水平特别高,是他帮你治好了病,不然以你刚才的情况,恐怕很难撑过去。”
“小柏说的对,”高组长接过话头,“我再给你详细介绍一下你的情况吧。”
“那谢谢你,高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