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大又凶。”
“他们家这只狗一直都很凶吗?”柏晨又问。
“一直这样,小时候好像是从他们家远房亲戚那里抱来的,抱来的时候就凶巴巴的,有时候连主人都咬,很多人都知道他们家这只狗。”柏泽祥介绍道。
后面还不忘加一句:“可能也是狗随主人吧,乱咬乱叫。”
“这狗这么凶,他们家不拴着或者关着养吗?让它到处跑也不怕伤了别人?”偏偏被咬的是自己人,柏晨有点气。
柏泽祥:“一直都是拴着的,不知道今天怎么跑这里来了。”
“好我知道了。爸您赶紧带人去打疫苗吧,辛苦了,路上注意安全。”
“行,那我们去了。你们一定要小心这只狗啊,凶得很。”柏泽祥再次看向那只狗,叮嘱道,“别把它松了,就这么捆着吧。”
“放心吧,它现在凶不起来了。”
柏泽祥载着人走了,叶泽海他们开始工作,柏晨则拉着那只疯狗回研究室。
作为领域内的顶级专家人物,柏晨对动物很有研究。
不论是各种动物种类的共性、特性、族群特征、动物行为模式,还是动物的基因、体质特征等等,他都很颇有研究。
甚至是兽医学,他去当一个高级兽医专家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根据这条疯狗的一些已知信息,柏晨初步判断,这只狗在神经元上可能存在一些先天性的疾病和缺陷。
或者在精神和心理方面,以及基因遗传方面,存在严重的缺陷。
就像社会上把有些人称为天生反骨或者反社会人格、认为这种精神障碍可能跟遗传或者其他什么因素有关一样,动物界里也存在类似的案例。
这一课题柏晨上辈子就在研究,研究结论还不明确。
直到现在,他的学生梁立博还在继续研究。柏晨时刻都有在关注,研究进展依然甚微。
现在碰到这么一只疯狗病例很难得,他不想错过研究的机会。
这只疯狗到处跑,见人就咬,他要是不把它抓来,过不了两天不但对人很危险,它也逃不脱要被人打死。
当然他做研究的原则,从来都是建立在不伤害研究对象的基础上的。要是还能把研究对象的疾病治好,那更是万事大吉了。
研究室里设备和器材很齐全,他们又是专门研究空间里环境和动植物领域的,专业的研究设备一点也不比国家实验室里的差。
柏晨进行了一番研究,发现这只疯狗的情况,与他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就是一只先天性反社会狗格的狗。
而这只狗的这种精神障碍,比一般有这种障碍的同类,表现要强烈得多。柏晨上辈子研究过不少案例,像这只疯狗这样的,实属罕见。
柏晨准备去找高组长探讨一下,高组长作为医药领域的专家,在医学方面是顶级专家,说不定从他那里,能得到一些这方面的见解和启发。
柏晨脱下工作服,走出研究室,往高组长的研究室方向走。
这时候接到柏泽祥的电话。
“爸,疫苗打了吗?情况怎么样,还顺利不?”柏晨接起电话就问。
“打了,马上到家了,一切顺利。”柏泽祥说道,“就是刚才在村口碰到许昌明了,我感觉他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他没对你们做什么吧?”柏晨简直无语,那种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他倒没做什么,他也不敢。”柏泽祥气道,“但是他看见你们这位经理被他们家狗咬了,竟然还有脸在偷笑。我们追上去想质问他,他跑到了路边的树林里,还在那里幸灾乐祸呢。”
“那种人人品那么差,他幸灾乐祸也不奇怪。”柏晨道,“上次来求咱们不是被咱们拒绝了吗,他儿子前段时间也到我们县城的厂里想找一份工作,也被我们拒绝了。所以他估计现在已经把咱们当仇人看了。爸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赶紧回家吧。”
“难怪不得。”柏泽祥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感觉他不只是看到我们的人被狗咬了幸灾乐祸,而是好像是他故意把狗放出来咬人一样,还专门放到你的厂里。真是太坏了!”
“也有可能。”柏晨沉吟片刻,“爸,这事您先别管,我们现在人多,等我们先调查一下,等事情弄清楚了,有的是办法治他。”
“他妈的怎么会有这种烂人!”柏泽祥忍不住骂道,“我忍他太久了,那我就再忍一次,等事情弄清楚了,看我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爸您先别生气,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柏晨安慰道,“现在有我在家,容不得他乱来。”
“对了,”柏泽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家的狗还在你那里吧?先别忙着还给他,他把狗放出来咬了人,总得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柏晨:“在呢,放心吧,我们也没打算还。”
“那就行。”柏泽祥咬咬牙,“他要是有脸要,咱也让他破个口,再流点血。”
“爸您别太激动,他这种情况,咱用法律手段也能制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