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卓越一袭红裙立在人群中央的女人。
仪貌温雅不变,笑容似曾当年。
记者A:[安小姐,是什么让您做出如此决定呢?]
[当梦想不能再继续往前时,我们都应该换一个梦想]
记者B:[请问您以后真的不打算继续在剧团演出了吗?]
[如您所见,因为腰伤太过严重所以才正式打算退出歌舞剧]
记者A:[安小姐,如果没有腰伤,您一定是不愿意退出歌舞剧的吧,对于过度的演出,您是否心有不甘?]
[是的,我想没有任何人会放弃自己心爱的事物,至于心有不甘……我认为有得必有失,这并无什么可以计较的]
记者A抓住敏锐字眼:[所以您的腰伤确实是因过度演出而导致腰伤过重的吗?]
女人笑笑:[心有多大,舞台就是多大,我却忘了精力有限]
……
面对记者的刁钻问题,女人依旧谈笑风生,对答如流;直至后头,有人提问:[面对女儿,您希望她成为您这样有实力有野心的人吗?或者您想对她说些什么?]
安宜出身书香世家,却投身于歌舞剧,成为一名歌舞剧女演员。
偶然在一场舞会上与许昌结识,相恋。
当年他们两人郎才女貌、门当户对、金玉良缘。他们的婚礼盛世宏大,业界人人得而尽知。
可在安宜生下女儿不到一年又重新扎入歌舞剧,不问家事,家也不回,一心扑在她心爱的事业上。
上流界内心知肚明,有多少人背地里说许昌无用且痴情,老婆走了十几年也没重新再娶。
面对这本不该由三流记者所提出的问题,女人沉默许久,忽然抬头面对镜头,许会猝不及防对上那双透过电视凝望着自己的眼睛,仿佛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心脏顿时漏了一拍,听她说:[我不希望她能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只希望她能够成为自己喜欢的模样,还有,我不想对她说些什么,我只想抱抱她……]话音未落,许会手上一空,电视机被关闭。
许邑站在沙发边上,目光心疼地盯着她没吭声!
过了很久,许会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渐渐平息下来,冷冷道:“叶子墨要来,我把这的地址已经发给了他。”
许邑叹了口气,说:“他跟你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大致是听说了婶婶的事来的。”
许会不再回话,脑海中全是刚才安宜透过电视盯着她眼睛那幕,久久挥之不去!
叶子墨到时,许邑早已搭车去机场回学校,俩人没能见上面。
由于时间过晚,家里也无米菜,他们打算去离家较近的火锅店随意解决一顿。
刚一进店门,许会便注意到角落里拼酒的两位少年。
魏肆脸颊两侧染上红晕,黑白灰条纹毛衣袖口被推到手肘处,跟身边的人谈笑自若,与店里杂乱的放声说笑不同,自成一派。微醺的人摇首间仿佛也看见了她,动作迟钝眯着眼仔细看过来,随后目光又放到她身后。
叶子墨全然不知有人正在看他,一手牵许会手,一手指向一个方向,头颅微靠近许会脸颊,对她说:“我们坐那吧!”
闻言,许会微微侧首,不再看向魏肆,“嗯!”说着他们便往里头走去,在人来人往的火锅店中,一会不见了人影。
魏肆目光紧随寻找,在眼花缭乱中又发现了人。
张华噼啦啪啦说了一通也见他不答话,一个劲向左后方看,“肆哥,你瞅啥?”
“没什么!”话说这么说,魏肆将手中的酒一口闷后,又往左后方看。
刚刚,许会偏向她右肩后面的人时,以他的视角看见的,盲像是亲脸。关键是,说话就说话,上手几个意思?
这时叶子墨又用手轻拍许会手背,嘴里说的话仿佛是在安慰。可他从许会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因为他明显能感觉到许会从始至终都是淡漠的口气跟对方说话。
过了会,魏肆又看见那个男的往许会碗里夹香菜!!!
香菜?
魏肆蹙紧双眉,回头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灌下去,再一看,瞧见许会居然将香菜吃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呢!
张华张大嘴巴看魏肆猛地灌酒,就像喝水似的,喝完又一直往左后方看。
他跟着向左后方看去,但无据点地,密密麻麻的人头就算了,也没见着有熟悉的人。心里好奇如猫抓,问道:“肆哥,你到底在看什么?”
魏肆没搭腔,将一瓶啤酒喝完后,拿起外套挽在手臂上,头也不回地走出火锅店。
张华见状,一头懵圈地看着桌上吃得也差不多的火锅,拿起外套去前台付完款,跟上魏肆步伐大步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