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听了都会吐”的表情来,“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的……”
他停顿了一下,感觉是想说点什么,但是碍着其他人在听无法顺利的说出口,“挥洒你那让人反胃的魅力?”
“这句话毫无杀伤力哦。”
比这还要难听还要刺耳的话,太宰治可以不带重复的说一晚上,因此纲吉的反击对他来说只是场毛毛雨,“需要我教教你如何有效的激怒他人吗?我还可以请中也来现身说法哟。”
“放过中也吧他只是个孩子。”
纲吉面无表情,“继续刚才的话题,14-22岁的群体特征,就是学生吧。”
从太宰治偷拍的照片来分析,那些重伤不醒的审神者们,大多有着一张年轻的脸。时政之外的地方,这些人还在享受着象牙塔里的美好,在时政,他们只能被仪器药物吊着一口气,不知哪天彻底没了呼吸。
“我在来这里之前也是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作为一个普通的,继承了意大利知名黑手党,成为了彭格列十代目的高中生,纲吉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要太宰治不要闲得发慌的拆穿,他就是平平无奇的蛤蜊。
“我和白……也算是吧。”
空有些不自在的开口,“我们两个是家里蹲,可学籍还是有的,说是学生没有问题。”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好吧,他在加入港黑后就没去上过学了,仔细一想,自己确实不是正儿八经的学生。
尴尬,莫名的尴尬在蔓延。
“我不是哦。”
清彦拯救了太宰治,“不过我的情况和你们不一样,我是顶替了别的审神者,从系统日志来看,她也就是十六七而已。”
“和空分析出的结果一致。”
殊不知,在听到清彦的自爆后,空和白陷入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是不是听岔了”的疑惑里。
审神者还可以顶替?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到底还有多少的秘密是我们不知道啊!
他们俩人想要跪倒在大佬的衣摆下。
“因为你们也没有问嘛。”清彦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我要是主动说出来的话,岂不是很奇怪。”
是,非常奇怪,奇怪死个人了嘤嘤嘤。
空白兄妹无言以对,只能捧着自己那被打击得粉碎的自尊,哭唧唧的回到群聊里。
“那除了大部分人都是学生外,这个群体还有别的特征吗?”
清彦主动询问。
说句大实话,这个群聊里,除清彦外的四人,都不是什么“正常”的学生。
沢田纲吉的校园生活五彩缤纷,不是在特训,就是在和一些找上了门的人斗殴,学习时间少得可怜,和其他同学交流相处就更不可能。
太宰治没有校园生活,直接跳过。
空和白的话……看看那家里蹲的样,就知道他们和青春无限的校园生活隔着马里亚纳海沟,深不见底。
“呵、呵呵……”
一时间只有大家那强撑出来的笑声在飘荡。
不用再说什么,清彦就理解了他们的难处,没有追问下去,“那换个看问题的角度好了,时政能够看上这个年龄段的人,自然是有着优秀之处。”
“傻白甜,容易被骗,极易情绪上头?”太宰治上来就是贬低三连,“缺点很明显,但用得好的话,是柄锋利的刀。”
“那积极健康,活泼向上算不算?”
空努力的寻找着“青少年”的优点,“以为自己是站在世界中心呼唤爱,觉得可以靠着自己的力量拯救世界?”
沢田纲吉的眼神飘了个移,拯救世界?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嗯……中二病?”纲吉犹犹豫豫的说,还给清彦解释了一下中二病的含义,“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
“等一下蛤蜊君,后面那句是不是和前面的差太多了。”
空下意识的吐起了槽,“还是觉得哪里不对,要是以这些为标准的话,审神者的数量绝不会是现在这么少。”
全世界的14-22岁的人一共有多少?即使只抽选其中的万分之一,那也是个庞大到让人心生绝望的数字,空觉得,如果时政有这个能力拉来这么多人的话,根本不需要召唤付丧神去维护历史。
人海战术直接上,用人力优势就能够轻松干死溯行军。
沢田纲吉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些什么,“一定还有其他的条件,只是我们还没有注意到,会是什么……”
“我们认识的审神者太少了,不,即使认识了,也不好询问对方为什么会选择成为审神者……”
白啃咬着指甲,两眼盯着屏幕上某处,大脑高速运转。
“我这边有一个发现,不太确定是不是要找的答案。”
在众人被焦躁氛围包裹时,清彦的声音如同清澈水流,洗走了他们精神上的疲惫,“我所在的本丸情况比较特殊,上一任审神者在本丸开了修罗场,最后全员死亡……嗯,这个不重要。”
“在她亲自写下的日志开头说道,在来到时政前,她数次萌生了自杀的念头,似乎也真的自杀过,不过最后被救了回来。”
空大脑里那分散开来的碎片被一根线串了起来,他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