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谱写出她梦想中的世界。
然而。
枯竭的想象力。
根本不知道。
她的梦想。
到底是什么。
她有些麻木地站立着,看着眼前画的乱七八糟的线条。
雨声哗啦哗啦作响。
一瞬间,感觉世界都安静了许多。
‘‘嗯,画的很好哦。’’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猛地一惊。
面前站着一个看上去不过10几岁的少年。
打着和她很相似的伞。
笑得很治愈,一瞬间就击中了她的心。
‘‘即使看上去很乱,但是,感受到了悲伤哦。’’
他这样说着。
‘‘我画的并不好。’’她淡淡地放下了笔,手上的绷带早就拆下,一道不规则的剑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不管怎么说,画画是她在南区的地下室里唯一的娱乐方式。
就当是玩乐吧。
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可是当听说专业之后,她又会多少有些难过。
果然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东西,就想把它做到最好。
‘‘我觉得很好。’’
‘‘就算看上去和世俗的标准不一样那又如何?画画让人快乐,快乐就好了不是吗?’’
‘‘当然···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当我没说··’’
开朗的笑容。
那一刻,宛若雨后的阳光。
温柔地抚摸着她地脸颊。
她愣住了。
随即僵硬的扯起一抹微笑。
‘‘是吗。’’
‘‘那很感谢你呢。’’
‘‘别客气,我看到你已经连续7天都在这里画画了,于是好奇地来看一下。’’
少年的声音清亮悦耳。
像一块石头在她面前的铜墙铁壁面前砸出了一个洞。
‘‘真的很棒的哦,想象力很好呢!’’
耳根嗖的一下红了。
‘‘谢谢。’’
她得知,眼前的少年名叫神山飞羽真。
‘‘神田亚莉莎。’’她接过男孩递过来的三明治,担任起了陪孤独的‘留守儿童’吃饭的任务。
‘‘很好吃。’’
‘‘是吧,亚莉莎,这可是我最擅长的了。’’
‘‘神山···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她感慨道。
‘‘啊?我还有很多呢,你要吗?’’少年微微愣住,随后打开便当盒。
还有三个。
她抬头看了一眼男孩,立刻意识到了,他可能确实误会了什么。
奈何她生性不喜欢解释,又怕自己可能过度解读。
所以干脆选择试图岔开话题。
‘‘哦对了,你其实不用叫我神山的,托马,叫托马就好了。’’
很开朗的一个人呢。
她点点头,也不再坚持。
‘‘神···托马。’’
两个人来自不同的世界,此刻,命运正式交织在一起。
3·
她哭了。
当她得知她可能会杀了她的爱人。
---灾厄的终点
神山飞羽真顺利地拿到了勇气之龙,和北区的各位同伴一起战斗。
热血沸腾的,与恶势力奋斗的故事。
不过要知道,故事,得波澜起伏。
‘‘怎么了,我的亚莉莎。’’
毒蛇一般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看着机械里的托马与米吉多不断地战斗的场景,仍旧一句话也不说。
‘‘看到了吗,和你产生深厚羁绊的那个人,正在遭受着他所谓的同伴的怀疑和背叛。’’
圣主的笑声明显很是刺耳了。
‘‘也许我应该放你出去,给你一点希望。’’她的头发被狠狠地抓起,‘‘然后毁掉所有的希望,让你在深渊中彻底毁灭。’’
‘‘反正你这件伟大的武器也快完成了。’’
看,他是多么的狂妄。
他是多么的自信啊。
‘‘就让你在理智和疯狂中不断地摧毁自己。’’
‘‘这会是一个非常宏大的史诗!’’
她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脑子嗡嗡的。
自己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亲生父亲,亲手控制她,让她亲手杀了她的各位老师,亲手掐灭了她所有的梦想与愿望。
心如死灰。
绝望到麻木。
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想着,就这样,变成利器也好。
那样是不是,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了。
一滴泪。
滴落在了地上。
她还是忍不住,哭了。
无声的泪。
她好无能。
她保护不好自己,保护不好老师们,保护不好母亲,保护不好···
托马。
‘‘现在过去吧,亚莉莎。’’
话音落下,拷着她双手的铁手铐应声松开。
‘‘不会让我扶着你出去吧?’’
嘲笑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生锈的灾厄剑被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