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样对我说的,现在二张已除,但国家呢?”
现在比老武晚年时更坏,不是武三思比张易之恶劣,两个人弟兄俩。都差不多。主要是李显不如老武,如果不是老武重病,就是她宠幸二张,也不会对国家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李显本来治国不如老武,再加上奸臣当道。国家比起武则天让人诟病的晚年,也大有不如。
但两个人都是当初李氏宗室的支持者。为了这个,王画还劝导过老魏。因此听了王画的提问,皆不能答。
宋壕指着他的腿说:“王画,不管怎么说,当初国老对你十分器重。现在国家到了如此地步,你不但没有振作。反而装伤闭门在家,不管别人,也有负你恩师对你的教导与厚爱。而且因为你,也将我与魏相公逼上了绝路。”
“宋侍郎,这个问题我说过多遍了,我也不想再讲了。这个国等于是一个大家,养了一群败家子,而我呢,就是其中的一个猫不受狗不迎的庶子,就是我再努力,也经过得那群败家子败么?那也无所谓,我就怕这群败家子不知道我的苦心,最后反而对我加害。你说我将你们逼上绝路?但你们有没有逼过我?难道非要我成了第二个王同皎后,你们才心甘情愿?。
“二位,你们不要争了,再争下去,于事无补,怕要不了多久,你我三人皆会成为王同皎,被武三思一个一个地加害。”
“那就对了吗,你们问我治国,我,小品二我尽我所能地为国家多做贡献,但想国家好坏,寄托灶割个人身上。不好意思,就是恩师在世。我也不会答应的。但想我为你们指一条生路,我都是可以。”
宋壕郁闷不己。这种话也只有王画才能大义凛然地说出来,但也是实情。不过不管怎么样,先找一条活路吧。虽然说人生难免一死,可比死在奸臣手中,死得不明不白要好。
“想要活,得知道对方怎么想。现在武三思最仇恨的人,无非是皇太子,你们以及我,四个人。但被我在天津桥上弄了一下,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又打出第二张牌,在没有摸清我的底细下,还有公主袒护,现在武三思是暂时不敢对我动手的。”
魏宋二人闷“哼一声,有点不满。
因为都心想王画还有一条理由没有说,自从上过早朝后,王画大门紧闭,再次闭门谢客,分明授意武三思,你不要惹我,惹我我也惹你,但你不惹我,我也不惹你。在这种情况下,武三思肯定将王画放在最后一位动手了。
“但是魏相公呢?你认为他会对你动手。那也错了。如果不是我拉了这么一下子,你这次回到朝廷,也没有打算多管闲事。相信皇上这道圣旨下过后,魏相公再次心灰意冷。这一点武三思也看得清清楚楚,你都心灰意冷了,同样也会将你放在一边。”
老魏听了并没有开心,那是放在一边,不是放过。而且他心中也有怨言。心想你也知道,我是你拖下水的。
“然后,是你,宋侍郎,因为你直言敢进,想耍抓住你的把柄会有很多机会。想暂时平安无事,这几天你少在朝堂上进谏就可以了。但这也是暂时的。武三思真正会立即对付的是皇太子。不但因为他是皇位的继承人,而且现在少数清流大臣,看到敬晖等人先后倒下,魏相公又师老无功,至于我吗?他们不希望我与武三思火拼时死去,我睡着就笑醒了。所以一批清流大臣与皇太子来往密切。也隐然成为清流中兴的希望。再加上皇太子开起兵器案,还带着手下侍卫官兵进入驸马府。所以武三思下一个对象正是皇太子,皇太子不倒,我们三个人安然元,事。”
“你意思是他要谋反?”
“他谋的是皇太子,也是不是陛下,谈何谋反。况且杀人非要用刀子。有许多方法。但魏相公,你不用担心。皇太子也有力量。你忘记了春天政变的另一介,功臣,李多诈,他看守北门二十多年,羽林军中有许多亲信手下。这才是最重要的力量。”
“那你说皇太子也要政变?”
“魏相公,且听我将话说完。我先谈谈皇太子这个人,因为我与他数月相处,对他应当也有所了解。我的评价就是果断,心志有余。才气不足。心胸偏狭。”
这是一个非常糟吟的评价。果断看似褒义词,用在有雄才大略的帝王身上,那是有一介,有作为的帝君。但如果才气不足。再来个心胸偏狭。反而是坏事。就象杨广一样。行事十分果断,征高丽、开挖大运河,说做就做,李世民都不如他,但后果呢?
两个人脸上都露出狐疑的神情,因为现在李重俊形象还是十分正面的。
“我知道二位不相信。有几点可以证明。我之所以请他去滑州。因为我知道一些消息。如果手中没有大权。无法处理赈灾。平定粮价还有数起冤案。所以借了皇太子这个大义,一道前往滑州。但现在书房门关上了,我问一句。当真皇太子有传言中所说的,有我奏折上所说的那些功绩?”
两个人不吭声。
“当然,这也无所谓。但皇太子回到洛阳之后,有没有到过我家拜访过?为什么?因为他不想将这些虚无的功绩,重新让世人知道。背后真实的是我做下的。还有。在滑州。因为我的诱导,公主对他也十分客气。但皇太子呢?依然对公主抱着敌意。这是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