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儿又压低声音在李持盈耳边说:“你被歹徒绑架的那么多天,歹徒有没有欺负你啊?好象王二郎很霸道哦,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有第二个男人。而且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一个大美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二郎从不用正眼愁她一下。
幸好她压低了声音,只有王画导李持盈能勉强听到,不然王画就要用手捂着她的嘴巴了。这个女人不用说,正是指上官小婉。
李持盈嚅嚅地说:“没有。”
“那就奇怪了,这么一个国色天香,而且身份尊贵的大美人落在他们手里,难道他们眼睛全瞎了不成?哦,我明白了,现在市坊里传言是你父王故意导演这场好戏的。难道这是真的?”
李持盈没有办法回答。
李裹儿又说道:“哎,你父王也是,如果不同意这门亲事,直接提出就算了,现在大母也不执政了。他有什么顾忌的?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掩耳盗铃呢?”
最后这一句声音提高了。
终于也让大家嗅出来李裹儿过来所带来的火药味。但如果在以前,这件事还能含含糊糊过去,可现在按照时间,早过了三年之约。这件事的发作是必然的。
前段时间李持盈的沓无音信,这才让李裹坚定了与王画走下去的信心。也因为如此,两个人在滑州汴州,感情好得如同油里调着蜜一样。现在李持盈不但回来了,还在王画第一天回到洛阳就到了他家中,似乎她那个叔父也没有劝阻。这使得李裹儿本来担心的心理,产生了紧张。
一家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王画迫不得己,低喝了一声:“裹儿,你跟我来。”
将她拉到了书房,不是李裹儿不聪明,主要现在妒忌之下,头脑完全失控!
王画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讲了一遍。
“二郎,你怕什么,以前你力斗七姓。然后兵发洛阳,又差一点掀翻了我那个有其名无其实的老公公。一个相王就将你害怕了?”
“裹儿,你说得是事实,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以前以弱斗强,是占着一个理儿。但现在这门婚约早在三年前就行过采纳大礼。就是有可能是相王绑架了小郡主,那又如何?现在这个消息还没有传出去,传出去,他这个嫌弃立即就洗清了。而且我以前多次与他不敌,可他不计前嫌,现在将女儿依然嫁给我。如果我要推辞,用什么道理?”
李与李裹儿有了暗中的约定。想办法要完成大婚,可是这件事不能拿出来对人说。那么不用李旦了,武崇带着一班狐朋狗友,将他家掀翻了,王画都不能吭声。
“更不用说他是皇太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如果我拒绝了,他将我脸打肿了,我都不能还手。”
王画一直只说利害关系,还有一点,他也不忍心看到李持盈伤心绝望的样子,这是不能说出来的。
李裹儿终于有些慌乱,她说道:“那怎么办?”
王画拉着她的手说:“这才是我的好妻子,遇到这样事情不争风吃醋,不吵不闹,反而首先替我着想。”
其实李裹儿一进来就象李持盈发难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不能责怪她,越责怪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也不能责怪。人心都是肉长的,上次看到李裹儿刻意与武籽做出亲近的样子给自己看,自己不同样怒火冲天?
所以这于其是夸奖,不如说是诱导李裹儿以后该怎么做。
可李裹儿翻了一个白眼,显然她知道王画这个小心眼。
王画又说道:“但现在我确实很困难。当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呆了好半天。不过我相信总有办法解决的。但在这时候我需要你的帮助。这一次你跟我外出了一趟,也看到了陆家小娘子与安仁理的孽缘,同样也看到了我的学生与阮家小娘子的真情。”
“你那个学生比你好。如果我象阮家小娘子那样嫁了人,还与人同床,恐怕你会气死,更不要说会等我那么多年了。”
王画伸手探进她的裙子,摸着她的胸口。
李裹儿羞声说道:“无赖,你想干什么?”
“我是摸摸你说这句话时有没有因为撒谎,心跳得厉害。”说完了王画呵呵一笑又说:“不过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对你的心情,你应当知道的。如果你再挑别,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没有办法做得更好了。”
“好,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吧,但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画才正色说道:“这几乎是一个不解之题,不过这时候我最需要的是你的帮助。夫妻之间的情义,平常看不出来。但到了最关健的时候才知道对方是不是你一生的伴侣,那就是最苦难的时候。所以有人嘲笑露水夫妻是夫妻本来是同命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可人生如同海上的波涛,有时起有时落。在落下时最困难的时候,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可这时候你的伴侣离你而去,这才是人生最大的嘲弄。娶了这样的妻子,或者嫁了这样的丈夫。你只有祈求上苍,你一辈子不要倒霉吧。至少我是不敢保证做到这一点的。”
这些道理还是李裹儿第一次行到。她呆了一下说道:“二郎。放“仇二会做那个生性凉薄的妻子殿※
“裹儿,我知道,所以我在千万人当中,选择了你,也正是因为看重了你有一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