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做了调查,可知道的线索并不多,就是知道了线索也没有证据。其中就有汴州的一些官员。恰好前天中午吃饭时,某个官员正好在座,因此消息迅速走漏。他们也防止万一,我将玉块转移了,就那么一点大小东西,所以下手那么快。”
“王学士,是谁?”刘顺脸色有些不自然。
“刘刺史,这件案子中,你是清白的,虽然你也有一些小的瑕疵,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总的来说,汴州官场比滑州要好。”王画宽
道。
然后又说道:“现在我们先去将杀害周永夫妇的凶手抓捕过来吧。至于是谁,你马上也就知道了。”
说完,回过头,看了看客厅。那个清秀的小姑娘正趴在书桌上写供词。
虽然知道她未必值得同情,然而看着她的模样,还是让人生出一丝怜悯。
王画摇了一下头,大步走向前院。
太阳终于件到柳梢,一丝炎热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似乎要扫去过去一夜留下来的阴冷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