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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青年说道:“将他捉回来。”
白菊二弟一看不对劲,说了句:“你们等着瞧。”
说完了拨腿就要逃跑,可跑了没有几步,就被这两个青年身边四个大汉再次象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了回来。
但到了这地步,白菊二弟还在摞狠话,他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有什么权利管。我要去报官。”
魁梧青年冷笑一声:“正要你报官。不过看来你不懂,那我来教教你。按照《唐律疏议》第二十卷中的律条规定。诸略人、略卖人为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诸略奴婢者。以强盗论;和诱者,以窃盗论。各罪止流三千里。”
听到这里,白亭恍然大悟,原来这个魁梧青年早有了准备,这不单单是一件家事,不但白菊二弟,就是威逼她二弟签订那个协议的人,同样都触犯一律法。
当然也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真按律法处理,就凭借这一条,唐朝所有大家族中最少有三分之一的人,或绞或流。不过有了律法,等于有了依据,首先这份理占着了。
同样。白菊二弟听到绞与流徒这些词眼时。也吓了一大跳,说道:“我没有略人
魁梧青年叹惜一声,说道:“你的弟妹都是良人,律法规定任何人不得买卖,更不要说你为了赌博,利用你父母大人不认识字,使用欺骗的手段签订了出卖子女的协议。这种行为就是绞也轻饶了你
说到这里,他对身边一个长相秀气的青年说道:“沐,帮我写一份诠状吧。”
说完后他嘴角的冷笑意味更甚了。不知道这个败家子是怎么识几个大字的。可作为一个普通人,远远不能认识唐朝社会制度的本质,就凭这句话。足以让他感到害怕。
不出他所料,白菊二弟终于害所起来,他一下子跪下来,说道:“这个郎君小的也没有办法他们故事用一只铁爪乌冒充铁公青,斗一只花头红。又用言语相激,所以我下了重注。然后他们逼我。要么将我弟妹卖给他们,要么就还债。我没有办法,只好想出这个主意。”
“铁爪乌、铁公青和花头红是什么?。魁梧青年对清瘦青年问道。
“都是斗鸡的种类,好的斗鸡体型魁梧,健壮结实,筋肉发达均匀。性格强悍。不过也有例外,比如铁爪乌是一种乌骨鸡种,体型略可飞跃敏健,特别是一对鸡爪最是有力。铁公青只是一种普通的斗鸡品种,与铁爪乌相似,可是鸡爪虚弱,同样飞跃不灵活。花头红是一种颜色鲜艳花杂,鸡冠大红的斗鸡种类。但就是铁爪乌还不是最好的斗鸡种类。比如鹰嘴铁、大光羽、乌喙钩等等,都比铁爪乌好。”
“这位郎君,你见过鹰嘴铁、大光羽与乌喙钩?”听到这几个品种,白菊二弟都忘记了眼下的处境,眼中闪着亮光,问道。
但立即被两个壮汉狠踹了两脚。代替了清瘦青年的回答。
魁梧青年又问道:“与你斗鸡,引你入散的是什么人?”
“婆位客官,他们你最好也不要招惑。”
“为什么?”
“和我斗鸡的是费主薄的儿子,费主薄又能算上费家的嫡系子弟之一。他们又与上官家姻亲,同时还有一个女儿嫁给了当朝德静王的一个,侄子。连县令也对他父亲惧让三分
白亭听到这里,她开始有点头痛了。滑州三大姓,成公、费、上官,都是唐朝的望姓,当然了,怎么也比不上七姓十家。但这三姓出了许多人,比如朝中最红的上官小婉,虽然她一家不是直接从滑州走出来的,可也确实是滑州上官这一姓氏嫡系弟子之一。再加上一个武姓夹杂在里面,就是这两个青年身份有可能非同小可,恐怕也难以摆平了。
想到这里,她看着这两个人。清瘦青年眼中闪着狐疑的眼神看着魁梧青年。魁梧青年将手一摊,说道:“大郎,我肯定不知道有这么多的原委,这是巧合。”
又转过头来看着白菊的二弟,说道:“那么你就甘心将你的弟妹卖给费家?”
“我肯定不想了,可有什么办法?”
“我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改邪归正。”
“是,是小的一定会重新做人”。可是说完后,他用眼睛飞快地膘了白菊一眼。
不管改不改,首先钱呢?
魁梧青年向他身后另一个清秀的青年使了一个眼色,这个青年立即从怀里掏出几张飞钱来。显然他听到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原来窜缀白菊家打官司,现在又改了主意。退让了。可因为这次掏动,终于白菊看出了一些马脚,这个青年长相清秀出奇,但人长得并不魁梧高大,然而一对胸脯却耸,山脑子里飞快地转动了道!难道这两个清界圳月年是女扮男装?
这更使她狐疑起来,可再次否认了自己的想法,虽然这样与那个身份更吻合了,然而如果是那个人在此,他可不会害怕什么费家、上官家。甚至德静王本人,他也不会害怕的。
白菊母亲再次谢他的大恩大德。
可是这个青年已经站起来,动身离开了。另一个清瘦的青年更是惟恐迟了半秒钟,随即大步走出来。
但是他显然眉毛紧锁着,有着一肚子疑问似的。
这个魁梧青年压了压手,做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