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庞大的地图,也多少让她心折。毕竟是亲眼所见:“不然君也可以做到,你看好了。”
说着将长长的腰带解了下来,随手一挥,立即在屋梁上缠上好几道。她手抓住腰带的另一端,在空中荡了几下。就象一只穿粱乳燕一样。抓住了梁柱。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轻如灵猫,悄无声息。
从屋梁再次跳下来,将腰带重新扎在白色道袍上,说道:“他们是一军主将,帐蓬高大,有铁柱支撑。帐蓬还有坚固的蓬顶。我用腰带缠于蓬顶,顺着铁柱攀登而上,身体担在铁柱上,只要保持动作轻巧。身体平衡,即使呆在帐蓬内,也很难发觉的。”
她说得容易,可王画知道这是何等的难度,帐蓬外还侍卫把守安全。不让帐蓬内的人与帐蓬外的侍卫察觉。同时虽然有铁柱支撑,可不是高楼大厦,说是铁柱,也就是几根可折叠的粗钢筋,连钢筋也称不上。只能说是粗铁筋。一个大活人,看她的身材,再加上衣服,没有一百来个最少也有九十多斤吧。
这个难度融合了武术与杂技之术,其至比在高空里没有拿平衡木走钢丝还要困难。
云秀又说道:“你那行,师父给你留下了一本修道书籍,相信王都尉以这今年龄,武功出众,虽然有薛大将军徒弟的教导,可也与这本书或多或少有一些关系。如果你静心修道,也会有这样的成就。至于道法。那不是我的强项,不过我也会一些。如果你要看,我可以给你看一下。”凹曰混姗
比:好久没有求月票了,七天双倍,各位书友,求一下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