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郡主,张侍郎与姚长史与你们家同样也走得很近吧。可我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写一份奏折,保举魏相公清白的?”
“是啊,真的很奇怪”李持盈岁数又不善机心。立即说道。
“不是奇怪,因为他们都是重要的核心,不能动了,一动圣上找到借口,贬职或者处斩,力量就薄弱下来。因此才将我投入这场绞机里绞杀。还有因为清名,我不得不营救。”说到这里,他将那一迭信函从怀里拿出来,说道:“最好笑的是,你们居然也急着要让早死早投胎。如果我死了,看你们争什么风,吃什么醋。”
“我不知道啊”李持盈说完了,用眼睛的余光盯着李裹儿,心想。我还是一个小孩子,耳你是一个大人,应当知道原因吧。
王画又说道:“与知道无关,总之你们记住了,我与你们相处,是因为情谊,与你们的身份无关。相反。因为你们的身份,给我带来了很大麻烦,但那也没有关系,我会努力将这些麻烦消解,可你们主动将这种身份带到我们感情当中,这只会让我很失望。
“肯定不是这样的”李持盈再次菲解道。
李裹儿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拍了拍肚皮。现在怀孕时间不长,还看不出隆起的模样。
王画逗乐了,说道:“好吧。就这样了,你们以后少争几句,天下大势没有平稳之前,我们之间的事也根本做不到平稳。我累了,要休息了。如果你们再不离开的话,那么就一起陪我就寝。”
“我就知道你是这样想的”李裹儿嗔怪道,说完气呼呼地走了。李持盈也是脸一红,就寝,现在白过来。究竟怎么回事。好象现在就寝。不大好吧。也迷迷糊糊地离开。
第二天,王画进了宫,得亲手监督。这些工匠的技艺现在应当没有多大问题,可主要是相互的配合。一张楗牦也不过长十来尺,宽还不足十尺,现在工匠很多,可因为牦航的尺寸,并不是每一个工匠都能亲手参与的,织毯有织毯的活,制丝有制丝的活,还有绰丝、镶绣等工艺活,不但分工,同时分工明确。如果错了一根纱。都有可能前功尽弃。
其实说到底,还是王画没有太多的底,没有瓷器那样愕心应手,就是漆器也要好一点,那是考虑软雕与硬雕与美术感觉,这都是他拿手的好戏。丝绣,这玩意儿收藏过,可多会用过绣花针亲手刺绣过一幅作品?
可没有一会儿,太监过来了。传王画到宣政殿谨见。
正在上早朝,王画心中有数,估计是老武喊自己,也是为了魏元忠的事。
进了宣政殿,这也是自唐高宗后期常朝的大殿。普通早朝就在这个大殿进行的,紫客殿是内朝的大殿。进入紫定殿的官员都是品级很高的,所以称为入阁,王画只进去两次。不过他也没有真正上过早朝。还有延英殿,是皇上召集宰相商议国家军务大事的地方,特殊情况宰相也可以逼皇上前去延英殿议事,王画一次没有进去过。还不够份儿。另外就是麟德殿,是举行盛大宴会与接见外国使节地方少数民族代表的地方。
这嚣,是大明宫主要议事四殿。
王画参见后,武则天说道:“联已经写突厥人说好了,三项较量定于九月辛亥,在慈恩寺举拜”
九月辛亥,就是九月二十三,慈恩寺,看来武则天也让王画前几次比拼吓怕了,怕来的百姓太多。正好慈恩寺地住南城,人烟稀少,最主要慈恩寺前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四面十分地空旷,就是有问题,也可以急时疏散人群。
王画说道:“圣上英明,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好的选址。”
“可你三件牦航到现在还一件没有开始制作,联只怕时间来不及。”
“圣上,砍柴不怕磨刀功,因为臣这次制作有许多新式制法,必须要对工匠进行锤练,臣昨天回来就进了宫,情况良好,离辛亥还有十四天时间,应当来得及。”
“那就好,联还要询问你一件事。元忠一案,你有什么建议?”
听到武则天问王画这个问题。所有大臣一起盯着王画。这个案件已经拖了许多天了,武则天询问这句时,估计今天就开始拍板,王画这时候一句话可以让魏元忠生,一句话可以让魏元忠死。
王画躬身答道:“臣愚昧,不过臣只说几句。帝庙祭玉。渭桥鲁人。校尉不察,伪证之官,余庆支党,用功赴死。”
听到最后一句用功赴死,所有大臣热血沸腾,一起跪下来说道:“王中营所说极是,望陛下三思。臣等愿意以死,以证元忠清白。”
王画也傻了眼了,他刚才也不过举了几个例子。汉朝一个人偷了汉高祖庙里一个玉环,张释之判了弃市,汉文帝大怒,这个贼居然敢偷皇帝祖庙的东西,应当诛族。张释之只说了一句,如果有人不小心挖了汉陵上一杯土怎么办?最后汉文帝终于同意他的判决。还有一个莽撞的市民在文帝车驾经过渭桥时窜出来,惊吓了车驾,也被张释之判决违反清道令,仅处以罚金释放。
第三四件事是唐朝大臣戴胄的。一次长孙无忌被召,不解佩刀入东上阁。封德彝议监门校尉不察当死。被戴据量力争,赦之。还有一个伪造身份的官员,也被戴据理力争,免于一死。
最后两件事是说武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