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道。那正巧了,王画也看着这个薛嵩。块头很大,比自己至少还高上七八公分,不过王画块头在普通人中间算高的,可在血营中间只算是中等。他只有一米八不到。但血营中超过两米的猛人都有几十个。论块头。自己还真没有他大,算是小身板”儿。
他说道:“是京城里几个血营弟兄说过你的
说完了,他一运气,缓缓将弓拉开。越拉越满,然后大喝一声:“呔”。
弓臂随着他一声喝,断了。
“不会吧!”薛嵩将断弓接过来。也傻了眼。这可不是一般的军制弓箭,也算是加强过的,普通人都很少将它拉满,根不要说将它拉断。这得多大力气?
“不信?”王画将手腕放在桌子上,意思不信掰个手腕试试。
薛嵩不信邪,真试了,真输了!
薛嵩看着薛老夫人,老夫人会意。她说道:“你将你爷爷那把弓拿出来吧。”
薛仁贵用的兵器?王画产生了兴趣。一会儿耸嵩一边小跑着,将一把大弓拉过来,交到王画手上。
看一把大弓,不但粗大,还是特的用产生大食的乌精铁打造的,虽然似乎好长没有用过,但保养得好。到现在还闪着乌黑的光芒。王画拉了拉,好沉手!
薛嵩说道:“这是我爷爷专用的铁臂,一般人根本拉不开
王画刚才试了一下,心中有数。他说道:“未必。”
说着走出厅外,让薛嵩从箭壶里拿出一根箭出来,搭在大弓上,再次运用,渐渐弓被拉满。
放!
这是多大的力量,只听得箭嗖地一下子,连影子也没有看见,就射中了对面那棵大树而且没得只剩下箭羽在树外面,还在继续摇晃着。
难怪当年薛仁贵三箭定天山,这样的铁臂弓射出的箭,就是自己估计都无法格挡,不要说那些来不及防备的突厥勇士了。王画赞道:
老夫人面带微笑,说道:“既然王候爷喜欢,就将这把弓送给你吧。我想信先夫在天亡灵也会喜欢的。”
王画也不矫情,说道:“多谢。”
薛嵩还在发傻,又跑出去,看看那支没入树干的箭,回来向王画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丰七
“什么时候出生的?”
“九月十六。”
“正好大我十五天,得,大哥小弟以后就跟你混了。”
敢情他将进入血营当作混了,王画还不知道,以后几个牛人陆续到了军营后,事情更多。他一笑说道:“跟不跟我混,不要问我,问你的父亲大人,如果他同意,拿着他的书信来,血字营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
那还谈个屁,薛嵩无奈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不过今天我们也算是师兄弟见面,我请你喝酒去。”
“那好啊”喝酒打架最喜欢了。
与老夫人告辞,老夫人只是笑笑,这个小徒孙说到底,还是没有死心。想将自己这个小孙子勾进血营。但她没有吭声。转了几条街,来到李红所说的那个酒肆。
两个人走了进去,酒肆不是很大,生意也不是很好,十几张桌子。只有三四张桌子有客人。不过酒肆布置得很雅净,墙壁上拔着几张字画,只是不走出自名人手迹。两个穿着青布裙的婢女在招待客人,还有一个青衣少女坐在酒台后面弹着古筝。
青衣少女长得很干净清丽。一张修长的瓜子脸儿,素面朝天,穿着宽大的古裙,给人一种很安静淡逸的感觉。如果这家酒肆放在江南,这样的布置,这样的清淡少女,生意一定会红火的。
可这是在长安,生意最好的酒肆都是酒胡子开的。
酒胡子就是西域中亚人在长安的酒掌柜老板。因为他们外形与中原人两样,深目、高鼻、多髯,所以长安人称这类酒掌柜为酒胡子,唐朝诗人徐黄写的一首诗,名字就叫《酒胡子》,恰与真相似,毡裘满领须。但不是这些酒胡子会做生意。一是西域出好酒,也就是葡菊酒,二就是胡姬。许多迁入内地的胡人女性。为了谋生,她们以卖酒为职业。由于她们生性好动活泼,一边斟酒,一边佐以歌舞,这让酒客很容易陶醉其间。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李白写的。一些富裕精力充沛的少年,在玩尽兴后,都喜欢跑到有胡姬的酒肆中喝酒,一是可以喝到正宗的西域美酒,二是可以看到胡姬艺伎,甚至主动与胡姬跳舞。胡姬也不会生气。这放在有许多中原礼法存在的中原女子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了。至少没有胡姬那么奔放。不但长安少年,连外来的游客也喜欢这种气氛。
因此,这家酒肆虽然雅致,但生意却一直没有红火起来。
王画没有吭声,薛嵩手一招,喝道:“来十坛酒来。”
王画吓了一跳,敢情这个小师弟还是一个酒桶子。十坛不多,最少也有二十多斤,就是葡萄酒,同样有酒精度的。别说味道好,照样会喝醉人,而且一
打开酒,少女曲调一改,变成一首《前溪》。这是一首南朝的音乐。东晋沈充所制。隋文帝平陈。把南朝的音乐总辑,合谓之《清商乐》,又名为《清商伎》,还有《国伎》、《高丽伎》、《天堑伎》、《文康伎》、《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