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此刻那些大人物们都从已经从容器里出来,换上正装,有人正忙着给他们拍视频,好方便找人要赎金。
夭夭被西索薅着衣服,像一只可怜的小鸡崽一样,被拖进了房间。
木门咣当一声关了个结实。
飞坦勉强挤进了房间,其他人吃了一肚子门灰,只能眼睁睁看着房门,望门兴叹。
“木门的隔音效果有限,站在这里听也一样。”尼特罗老胳膊老腿,念力又没恢复,此时竟然占据了门口最有利的位置。
其他人也同意他的话,就没再往房门上挤。
“花匠用的小板凳,凑活着坐坐吧。”席巴没硬往上凑,拉着糜稽也没让他往门口贴。他喊了几个管家取来不少板凳,拿给这些关心夭夭的人坐。
大家安静地坐下,没有发出过多杂音,以免无法听到里面的声音。
糜稽臭着脸要回去开监控,被席巴及时拉住。不想活也不拉着整个揍敌客家,好吧?!
糜稽看了眼老爹的拳头,默默地收起那不成熟的想法。
库洛洛远远站着,出神地看着那群人。夭夭的人缘看起来挺不错,大家这样子是真的在担心她。
可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夭夭走了,他就自由了,这不是好事么?
是好事呢。
库洛洛黑长的睫毛垂下,视线落到自己不知何时攥起的拳头上。
他又在骗自己了。
……
房间内,西索斜靠着墙壁,双手环胸,冷冷看着夭夭。他身上的杀气一股一股地向外冒,吹的夭夭都有些冷,忍不住抖了两下。
飞坦默默站到夭夭前面,紫灰色眼眸对上西索的金眸。
很快两人的视线错开。
西索没理飞坦,他心里现在像是有无数只猫在玻璃上抓挠,让他异常的烦躁。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夭夭抓抓头发,她没想到一句普通的话,让他们反应这么强烈。她也不准备继续隐瞒,实话实说。
“西索,你应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形,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西索沉默,他自然记得当时的情况,差点被砸死不说,还被莫名奇妙绑定了奇怪的东西。
之后他身边就多了一个小不点。
“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来自天外?”
夭夭默默点头,还真让他给说对了!
西索差点被气笑,要不是打不过她,他现在一定履行一个当爸爸的权力,狠狠打一顿她的屁屁。
“是真的!最开始我也很莫名其妙的。在我去母亲婚礼的路上,突然被人绑架,然后被挖了心脏。
我以为自己会死呢,谁知道有一只怀表钻进我的身体内,然后告诉我,只要完成任务就能重新活过来。”
顶着西索和飞坦不信任的目光,夭夭勉强说下去。
“这是我第一个任务...你们别不相信呀,要不你们趴我胸口听听,里面是不是有表针跳动的声音?”
夭夭也就意思一下,哪想到这两个没规矩的家伙,竟然真把耳朵凑过来听表针的声音。
夭夭:……
看两人紧锁眉头的样子,夭夭考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听到了吗?要不我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不用!”
“白痴吗?你!”
两人一前一后,前者说话冷冰冰的有些吓人,后者暴跳如雷像个扎到脚的兔子。
不管愿不愿意,他们也只能接受夭夭即将离去这个事实。
“还能回来吗?”西索长长呼出一口气,目光中有些茫然。
他肆无忌惮,他什么都不怕,唯独不太会应付的就是夭夭。不管是那个小小的婴儿,还是如今这个有着漂亮容貌的大女孩。
“能带人吗?”
飞坦白了西索一眼,离开也好,只带着他就行。
夭夭抓抓头发,不太自信地回答。
“也许,等完成全部任务后,能再次回来吧。”见飞坦眼神不善,夭夭赶忙回答他的问题。
“这次任务完成的好的话,有可能带人离开。”
想想任务目标才完成三分之一,夭夭觉得她首次任务可能要失利。别说奖励了,不惩罚都是好的。
“什么任务?”西索和飞坦这次是异口同声的问道。
“一把剑,分成三部分,剑把,剑鞘,和剑身。之前找到一个木头剑鞘,后来在流星街意外丢失了。现在只找到一个剑把。”
这么多年只找到任务的三分之一,说出来着实有点丢人。
西索和飞坦心里都记下这件事。
事情说到这里,也渐渐到了尾声。
门外传来一阵唏嘘声。夭夭小姐实力那么强,大家多少对她的来历有些猜测,哪想到真实的竟比他们猜的都离奇得多。
门打开之前,大家都俏俏退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只有库洛洛神色不定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夭夭一直在找的木头剑鞘,其实被他捡到了。若不是夭夭提起,他大概都要忘记了。
他把那东西藏哪来着?
好像在是在那个地方,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