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来,刮在宫媚儿身上,冷得她直打哆嗦。
忽地,一件暖和的大衣披上了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起来。
她抬头,望见白止的脸。
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后听见白止冷冷地说:“在军校训练了一个月,还是没长记性。都说了大晚上的不要衣不蔽体在外头晃,听不懂?”
寒冷的环境更加缓慢了宫媚儿大脑的速度,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脑袋。“我知道了,以后肯定记住,不会再忘了。”
白止没说话,轻轻地将她往前推了一下,就撤回手往“云端之上”走进去。宫媚儿立刻跟了上去。
她这次轻而易举就跟上了白止,并且和他并排走着。宫媚儿在心里暗暗开心着,早晚健身还是有效果的,折回来就能跟上白止的步伐了。
她歪了歪脑袋,“白先生,你不生气了吗?”
白止还是回复了她那句:“我为什么要生气?”
宫媚儿疑惑地挤了挤眉头,他刚刚好像是生气了吧?明明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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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遗爱和宫斯寒进到包厢的时候,余生第十五杯酒刚喝下。
她坐在傅擎苍的腿上,小脸已经泛上苹果似的红润,脑袋搭在他的脖子旁,一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秦双双:“赢了赢了,生生儿喝酒,快!”
酒精上了头,余生抓起傅擎苍手上的牌就往牌桌上扔。“把把都输,傅擎苍你是不是故意的!”
连战北修和白洛,下意识互看了一眼。
“夫人,运气又不是只眷顾您和爷,我们也会赢呀。”
“可傅擎苍他妈的都输了十多把了。”余生伸手指着另一台牌桌上的麻将,“你看这桌上的酒,都快被我他妈喝完了。我现在感觉,喉咙都在发热……”
她烦躁地扯了扯自己领口的衣服。
秦双双见着不对,立马说道:“生生儿醉了,她醉了会脱衣服的。要不,去包厢吧,给她喂一点醒酒汤。”
听闻“脱衣服”三个字,北修连战和白洛不约而同互看一眼,然后又看向坐在椅子上,抱着怀中少女从容淡定的傅擎苍。
傅擎苍低头看了看脸色红润的余生,喊了声:“生儿?”
余生一个巴掌呼了过来,“别烦我,你他妈就知道输钱,败家!等哪天我让白洛把你的财产全部转移到我的名下,我看你还怎么败家!败家娘们,欠收拾!”
全场突然爆发:“噗!哈哈哈哈……”
傅擎苍将她打横抱起,快走到门口时,就看见牵着手一前一后走进来的宫斯寒和傅遗爱。
他没多大的表情,淡淡说:“开房,生儿喝醉了,今晚在这里休息。”
宫斯寒立马谄媚一句:“得嘞,楼上vip总统套房09您请。”
傅擎苍扫了一眼他谄媚的嘴脸,丢了一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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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擎苍抱着余生进入电梯,少女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时不时往他身上蹭两下,吐出的气还带着浓浓的酒味儿。“一个称呼能听出一个男人的颜值,难看的就叫做男的,长得一般的叫先生,你知道长得好看的叫什么吗?”
傅擎苍瞥了她一眼,而后又看了眼电梯的红色楼层,离二十八楼还剩十层。
还没等他开口,余生便烦躁地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贴到他的耳畔悠悠然开腔:“叫小哥哥呀……小哥哥你长得真合我的意,我们谈一下,你一个晚上多少钱?我老公有钱,明天他来帮我付。”
傅擎苍眉心“突突”地跳了两下。
他来付?你觉得你要是睡了别的男人,他是来付钱呢,还是来杀人呢?
“滋溜”一声,余生伸手把短裙侧臀的拉链拉了下来。傅擎苍立马抓住她的手,又给她拉了回去。“乖,回房间再脱。”
“不要……”余生抖了抖垂在他身侧的两条腿。
“好,那我们来谈一下价格。我不贵,不用你老公付钱你也能睡。”
少女忽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脸上的男人,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摇了摇头。“那算了,换一个。太低廉的东西通常没有好的货色,不睡。”
傅擎苍的脸顿时黑了。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傅擎苍抱着她走了出去,一条走廊,没走多少步就进了总统套房。
果真是vip总统套房,这床估计怎么滚,人也不会掉下去。
傅擎苍弯腰将余生放在床上,“你先乖乖坐着,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顺便洗洗嘴。免得到时候……你嘴里的酒精渡到我嘴里。”
如果被楼下的医圣宫斯寒听到这句话,他应该能当场去世。酒都被她喝尽胃里了,嘴里只残留一些酒气,你接吻也不能接到人家胃里吧?
傅擎苍拿着热毛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刚进入卧房,男人一双笔直的腿如同灌了铅,定在毛毯上动不了了。
床上凌乱地甩着几件衣服,少女半跪在被子上,身上穿着一套兔女郎的内衣。见到他来,一双手握成小拳头放在下巴处,一双眼睛痴痴地望着他,时不时扭扭腰,连带着她的兔尾巴也跟着动了动。
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