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你和生儿一起去,她容易迷路,你带着她点。”
男人蓦地回绝:“不用,白止去。”
“白先生要留在这里,我有话想和我的女婿谈谈。”他斜目,“清歌,去跟着你妹妹。”
余清歌站起身,挽了一下淡绿色长裙裙角。“嗯,我知道了爸爸。”
说完,余清歌也跟着离开了。
看台上,十几秒钟之后就只剩下三个男人,气氛有点冷,与下面观众席热火朝天的气氛行程鲜明对比。
白止稍稍往后退了两步。
傅擎苍的气场和震慑力,十年来他是见着的,日益的增强,总有一种还未说话就已经压倒对方的气势。
他和余致远接触倒不多,平日里见着余致远,他也是一副笑面虎,温温和和,说话也委婉。
此刻,坐在傅擎苍身旁的余致远,端着一个紫砂茶杯,目光方得很远,整个人浸染着在商场厮杀将近一生的老练沉稳。倒是让人生出了几分敬畏,几分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