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贴在少女后背与墙壁之间,随着他俯身靠近,一点点往下移,顺着少女的背脊,移到她的侧腰,在腰窝轻揉了一会儿。
虽隔着一层布,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带茧的指腹在她腰上揉捏,或轻或重,一阵战栗慢慢从她腰间席卷了全身。
“爷走了半月,生儿,你想不想我?”
男人弯着腰,微微低着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话的时候,语气放得很温顺,低着嗓子,别具一番性感。
余生半低着头,刚想回答他的话,就听见他又说:“你敢说不想,爷现在就掐着你的脖子上了你!”
原是想攥着他的衣角,抱着他撒个娇,软嘟嘟地说句想他……
少女忽地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微微一笑,变得十分妖冶。望着男人放缓和的脸。“不想……”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男人的眼神在她瞳孔里愈渐凌冽。余生立马伸出两只细胳膊,推拒在男人胸膛。“……不想傅爷你掐着我的脖子上我。”
男人盯着她,低低笑了一声。
余生从墙面上起身,推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慢慢绕到他背后,环腰抱着。语调放魅放缓:“傅爷应该抱着我,亲亲我,然后温柔地和我说,生儿,爷想要你。”
余生眨了一眼眼睛,轻微的一个小动作,却像在男人心上挠了一下。
“傅爷低头。”少女昂着脑袋,冲他连着眨了好几次眼睛。
傅擎苍乖乖地低头。
余生把口罩扯低,速度极快地凑近男人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亲吻了一下。
速度快到……傅擎苍还未有感觉,就见余生已经把口罩戴好了。
傅擎苍掀开眸子。“再亲一次。”
余生抽了抽脸。“这里是教学楼呢,学习的地方,不适合做少儿不宜的事情。我呢先去报个道……”余生一面说,一面提脚准备从男人的手臂下钻出来。
“等报了道,回家再说。”
男人手臂下移,又把她捞了回来。搂进怀里后,直起身子带着她离开了教学楼。
“白洛已经去给你报道,现在回家……”顿了一秒。“……不,不回家。直接去酒店。”
家里有个神经病,回到“鸿园”,她的心就全部放在那神经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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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计程车停在“鸿园”入口。
傅遗爱给了车钱,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往里面走去。走了半个小时,才远远望见那十几米高的喷泉。
走到别墅门口,通过虹膜解锁,门开了……她插着腰,另一只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珠。
春嫂从闭路电视见到有个女人进入鸿园,便留笙祭一个人在阳台上晒太阳,而后匆忙朝一楼走来。
走到玄关,看见一个身着一套普通格子休闲装,一双十分简单的凉鞋,提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的女子。
女子一双柳叶眼透着与生俱来的单纯。
看了好几眼,春嫂都没看出这是谁。可是,“鸿园”的解锁虹膜,只有住在“鸿园”的人输入过指纹瞳孔。
刚要细想,就听见女子喊了她一声“春嫂。”
春嫂惊讶地抬头,疑惑地望着她。见她十分娴熟地拉开鞋柜,拿出一双拖鞋换上,而后甜笑着朝她走来。
“春嫂,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遗爱呀,傅遗爱。我五岁的时候,去过基地,那时候您还抱过我。十五岁的时候回国几天,在鸿园住了几日的。”
“遗爱……小姐?”春嫂呢喃。
神态确实有些相似,五官倒是长开了,比以前精致漂亮了很多。只是……这一身装扮,还有她略疲惫的神情。
这是傅家最宠爱的小女儿,傅遗爱?
遗爱小姐是在伦敦学习,而且医术方面很了得,从小娇生惯养的……此刻看起来,怎么这么寒颤?
看穿了春嫂的疑惑,傅遗爱也没多说什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春嫂。
“呐,这是我的身份证。春嫂,您先看看,我去楼上洗个澡。”将要走到二楼。“春嫂,哥哥把我的衣服放在一号楼房间,还是放在主楼?”
“算了,我还是先洗澡吧,洗完了再找衣服。我已经两三天没洗澡了,好不容易从伦敦跑回来……都是哥哥!”
“等他回来,我非得揍他一顿。”
还没等春嫂开口说话,傅遗爱就走去了主卧。拿着傅遗爱的身份证,春嫂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遗爱小姐,您不能进主卧,那是夫人和少爷的房间……”她一面说一面赶忙往二楼走。“少爷已经结婚了,您不能再像三年前在鸿园住的那段时日,由着少爷宠您,随意进出他的房间。”
“……”
傅遗爱没什么顾及,很随意地打开主卧房门,抬脚走了进去。
没走几步,就被房间的摆设给惊讶住了。
水蓝色的毛绒地毯,装有霓虹灯的彩树,摆满了布娃娃的床下……各色各样的可爱玩具,就连床单,都是嫩粉和米白色的。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哥哥的房间吗?
傅遗爱不可思议地摇摇头,退出房间,又望了一眼门口。
这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