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1 / 2)

与陈琛南的分手突然却又合情合理,我在一天之内就删光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大一上的寒假,陈琛南来找过我,眼泪在他身上似乎是很廉价的东西,他哭着求我复合。

他和我说:“闻衍,对不起,我那天喝醉了,我第二天醒就想和你说的,对不起,我喝醉了才胡言乱语的,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我就这么看着他,他像是很慌乱,但他的解释却不结巴了。

“那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是一位女性。”我直视他的眼睛。

他本来喋喋不休的嘴,突然不发出声音了。

“如果,你是一个对于性别意识不那么敏感的人,我应当也能说服我自己,那或许是你在大学交到的好朋友,但是,”我顿了一下,“你在此之前,要求我不单独与男性友人出去玩,甚至限制我与男性同学的交流。”提到这,我都忍不住冷笑一声:“这就说明了,你并不是对性别无所谓的人,那么你单独和异性出去喝酒对我而言只有两种结论,第一,你双标,你只希望我为你‘守身如玉’而自己却做不到;第二,你的心里,其实已经将那位女性看的比我重要了,而无论是哪一种结论,都足够,让我和你说分手了。”

他就这么呆在那看着我,噤了声,只有眼眶中的眼泪依旧在往下掉。

我走进他,低声说道:“陈琛南,以后别再来找我,现在我还可以说祝我们各自安好,你再烦我,我就不是这么好声好气地说话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也没去在意他是什么反应。

本科四年,当然不是只有我和陈琛南的鸡毛蒜皮,自那次寒假之后,我和他彻底断联了,只能时不时从高中同学的聊天中听到他的名字,但由于身边的朋友都知道我和他的事,每每和我聊天都刻意地不去谈论他的相关,便逐渐听不到他的消息了。

大学生,除开期末周时期,是最快乐的群体,快乐的时光总是飞快地流逝,时间很快到了大二。

话说回来,真正认识沈释,还得到我大二通表述职大会那天,我才知道,啊,原来他是我们支部的前支委,他叫沈释,大四,和我是同专业。之前去帮组织宣讲是因为他是组织的前成员,口才又好,经常参与竞赛,学习成绩也很好。

述职那一天是11月,正是秋叶静美的时候,但当时的我既欣赏不了随着秋风肃肃零落的树叶的美丽,也根本静不下来,心脏跳得快是要飞出来。述职的比我优秀的大有人在,在不经意间,我打了个寒颤,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沈释在教室的讲台前对新上任的支委嘱托,说了些客套话。当时我看着桌上的述职笔记串词,一双手不停地摩来擦去,其实空调开的不冷,我穿的也并不少,但是紧张已经攀上我的全身,匆匆瞥了一眼PPT上自己的述职顺序,居然是最后一个。我呼出一口气又屏息紧绷,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最后一名可以在底下串词串到熟练,可正也是最后一名,大家想走的心情愈发强烈,只会紧紧地盯着你,内心祈祷着你快点说完这场会议速速结束。

由于我一直低着头,直到听到“请下一位闻衍同志做好准备。”才抬起头。正正和沈释的眼睛撞上,但他很快便挪开了视线,应该也只是想抬起头对听讲的同学眼神交流吧,我想,真是个有技巧的演讲者。我从座位上起身,做到讲台一旁候着,前面一位同学在台上由于说太久超时了,只能快速将剩余的ppt播放一遍,坐在底下的师哥师姐有几位甚至皱起了眉头,问的问题针对性也很强,直至他承认自己的准备确实不够充分。

看别人的答辩不顺利真的会让人紧张感骤升,我深吸一口气,将将保持着微笑,说是微笑,不过是感觉到嘴角在微微提起罢了。

台上的同学终于被鞭策完了,就在我准备上台,路过沈释身边时,听到他小小声说了一句:“加油!”

可能是因为在台下串词串了一个多小时,我的PPT内容加上我加快了的语速,正好踩着1分半钟的时间讲完。师哥师姐们也只问了我一个工作方面的问题,没有过多为难。我下台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舔了舔嘴唇,才发现刚才在底下坐着等待的时候将嘴上的死皮都咬掉了,有些伤口甚至开始渗血出来。秋天正是嘴唇最爱起死皮的季节,我因为紧张1个多小时都没喝水,只能这样湿润一下。

这是我和沈释的第二次见面,那一声小小的加油让我的胸口有些躁动,一直到会议结束后都无法完全平静下来。心里那一颗小小的种子,似乎就这么种下了,我不敢光明磊落地说出对他的好感,更不敢只是因为一声“加油”就自信不疑他对我有好感。“说不定他给每个人都说了呢?”

回到宿舍,我旁敲侧击上去述职了的舍友:“那个报名字的学长,你上台的时候,他有和你说加油吗?”

我不知道我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舍友立马回过身笑着对我说:“对!我正想说来着,那个学长看起来人好好哦还说加油,他是不是就是那个沈释啊,大二就拿了大创国家级立项然后还是团队负责人?哦!我们开学时的那个新生宣讲的是不是他啊?”

舍友的声音像一颗小石子投在我心中的湖面,泛起涟漪后又归于平静,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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