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外面有人跟着,需要我去解决他吗?”红子也就是岳承战看到的绑着马尾的女人,神情森冷的请示李景深。
“不用。”从他从宿舍出来,他就知道岳承战是醒着的,之后也知道他一直跟在身后,而他还很贴心的等了他好几回。
而且这段时间他都蛰伏着没有动作,那他就给他一个机会,他倒要看看,这个上辈子骗到兰兰的货色,到底有多大本事?
进了屋,大伙知道李景深每晚都会过来,所以也一直都没休息。“老板!”加上巍子十一个人,异口同声跟李景深打着招呼。
“嗯。”李景深应了一声,神情淡淡,“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以后不用等我!”
“是,老板!”这十个人,两女八男,个个身手不凡,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论单打独斗,李景深在他们手上不会吃亏。
可就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他觉得只有打赢巍子那才是真厉害,现在这点成就,他还不看在眼里。
他们这些人大多是从人贩子手中被解救出来的,还有的是被黑心孤儿院磋磨着长大的。他们从小经历了别人没有经历过的苦难,心智远比同龄人成熟强大,可同时他们又被教的有点单纯。
他们从巍子口中得知,他们头上一直有个老板,是他将他们解救出来,给他们饱饭吃,新衣服穿,还让人教他们本事。所以,在他们心里,李景深一直是他们的信仰。
虽然现在看上去他们老板年纪还有点小,可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更加尽心保护他。而且,他们这老板也没他们想象中的弱,甚至可以说比他们更强,这让他们欣慰的同时又有点小失落。
这么多人挤在巍子这三房两厅里,李景深突然良心发现觉得有点挤,“明天,去把隔壁两套房子都买下来。”
巍子笑了笑,“老板不说我也会这么做,他们虽然听话,但还是觉得挤。”
李景深一边打拳,一边不时跟巍子聊着天,“他们也过来好些日子了,你说他们能顶事吗?”在他看来,还是有些年轻了。
“别的不敢保证,但一旦有事他们一定会死在你前头。”这是他这么多年一直给他们灌输的忠诚。
“好。”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会花那么大代价培养他们,那都是为了让他们为自己卖命。他其实跟那些拐卖他们,磋磨他们的人没有区别。“让两个人去盯着岳家,将他们的来历,跟什么人有联系尽快查清给我!”
“行,还有别的事吗?”
李景深想了想,觉得宋兰身边还缺一个会照顾她的人。平时虽然有自己在,可回到宿舍就不行了。“你觉得我让他们其中一个女生去学校照顾兰兰起居怎么样?”
“啊…”向来没什么多余表情的巍子,此刻满脸的惊讶跟怀疑,他这老板莫不是脑子坏了?“老板,我劝你还是不要了,宋兰小姐就是一普通学生,你若专门让人在宿舍里伺候她,会让别人怎么想。不说别的
,就是她自己也不会同意!”
李景深想想宋兰那性子,不由觉得气馁,也很不高兴,狠狠的瞪了巍子一眼,“行了,我知道了。”
巍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唉,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听不得实话,哪里知道忠言逆耳?所以他更加得看着老板,以免他总是做出一些为爱昏了头的事情来,让人笑话。
民房外,岳承战觉得他都要冻成冰棍了,脚脖子上的伤都没了知觉。这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李景深怎么还不出来,他那么厉害的吗?
岳承战不可避免的又开始嫉妒李景深,特么的,他在里头高床暖枕美人在怀,他却在这里吹冷风,老天何其不公。
他实在受不了也不想等了,好在他家离这也不是很远,起码比回学校近,又不用翻墙。所以他还是回家暖和暖和,明早再去学校吧,相信明天一定会是精彩的一天。
等李景深一身疲惫的出来,岳承战已经不见人影。对此李景深只是冷嗤一声,暗笑岳承战这人没毅力,
就凭这点,他也别做梦能从自己手上抢走兰兰。
第二天一早,宋兰便见岳承战一瘸一拐的走进教室。几个女同学一脸心疼,不时问着他是不是受伤了,严不严重的问题。岳承战也都一一耐心回答,脸上还露着让人痴迷不已的浅笑。
宋兰瞧着撇了撇嘴,没兴趣再看。侧头看向身旁都男生,见他也在看岳承战,而且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诡异。
就在她准备开口跟李景深说话时,岳承战已经打发那些女同学,走到自己座位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俩。
“岳同学,可是有事?”宋兰狐疑的打量着岳承战,怎么感觉这人也怪怪的。
岳承战盯着李景深,神情莫名,嘴角却扬起讽刺的弧度。听到宋兰的话,回头用一种怜悯,可笑,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
神经病,这么看着她干什么?宋兰搓了搓胳膊,不想再搭理这明显有事的两人。
可别人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岳承战在座位上坐
下来,实在是脚疼不能久站,不然在气势上他就能轻易压倒他们。
“宋兰同学,你想知道昨晚李景深同学,半夜三更不睡觉去干什么了吗?”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