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都管不了,还管别人那么多,不嫌累的慌?”一直没做声的闫婉婉语气不耐的开口道,这几个女人,小小年纪就跟跟个八婆一样,叽叽歪歪说个没完,让她也没个清静。
“反正这会也睡不着,说说怎么了,反正宋兰这会也不在。”崔艳无所谓道,余光突然扫向门口,只见宋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崔艳一时间满是背后说人被当场抓包的难堪,心里对宋兰的不满更上一层。
“怎么不说了?”宋兰走进宿舍,拿起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我刚才听你们聊的可开心了,怎么我一进来就不做声了?难不成是我这一个礼拜离开没在宿舍,大伙都跟我生疏了不成?”
周美玲跟林筱雨都有些尴尬,“没,怎么会,我们只是担心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不过你已经回学校,想来是没什么事了!”
“确实没事了,谢谢各位的关心。如果真有什么好
奇想知道的,不妨直接来问我,这样背后议论确实不怎么好,你们说呢?”宋兰勾了勾嘴角,都是些小女孩,平时在学校除了学习也没别的消遣,就喜欢说些八卦,聊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上辈子她看到过一则新闻,说的就是关于校园的语言暴力。
一个女孩子家境不好,在学校里总是被同学欺负。有一次,一个班上的同学出去夜总会玩,见那女孩居然在夜总会打工,当即就羞辱了她一番。
第二天更是将她再夜总会工作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女孩很痛苦,明明她只是一个端茶倒酒的服务生,怎么在别人的嘴里她就成了那个用身体换取金钱不要脸的女人?
同学的辱骂、鄙夷,各种作贱让女孩在学校里根本没有立足之地,终于,女孩跳楼了!死在那帮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的嘴下。
是啊,别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夺走的却是一个妙龄
少女的宝贵生命。明明她已经那么努力,想让自己过的体面一点,可最终却是那么不体面的死去!
她不知道当时那些辱骂那个女孩的学生们,最后看到女孩死去时,有没有后悔自己不该人人亦云?
宋兰将这个故事说给宿舍里的几个女孩听,见他们都沉默着想来是都听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唯独那崔艳,宋兰可没错过她眼中的那抹不以为然。随她去吧,崔艳这女孩她也算是看透了,记仇小心眼,自我为中心,又擅长用那大大咧咧的外表欺骗人。
她对自己有意见,自己也不见得待见她!相安无事最好,若真给她闹什么幺蛾子,自己也不会轻饶了她。
没再多说什么,宋兰准备上床休息。抓着床杆准备向上爬,却无意中露出手腕上那处伤疤。
崔艳看见了,却快速的垂下眼睑。心里却犹如翻江倒海一般起伏着,明明上半年宋兰的手腕还是好好的,白净的犹如上好的美玉。
如今上面却盘踞着一条像蜈蚣一样的丑陋疤痕,崔艳幸灾乐祸的同时又不禁在想,宋兰那是怎么受伤的?
凌晨两点,李景深从巍子那回来,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湿透,腿也仿佛有千金重艰难的往宿舍挪着。
这旷了一个礼拜,巍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他就是一顿操练,跟平时强度不止高了一倍。
李景深咬咬牙,在心里发誓道:总有一天自己会超越巍子,倒时他一定要好好锉锉他的威风。
礼拜五最后一节体育课,班上同学都被老师操练的只剩瘫着喘气的份,最后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们,剩下的时间自由活动。
宋兰累得只想回教室坐一会,平时在班上关系一般的几个女生走过来,“宋兰,你回教室吗?我正好有几个数学题不会,你能教教我吗?”说话的是个子比较高挑的女生,名叫钟美丽,但说实话这名字可能是她父母对她的美好期望。
“可以啊,走吧!”对于好学的学生,宋兰是喜欢的,所以尽管自己的累的要死,还是欣然答应。
一群女生一路说说笑笑回到宿舍,李景深只远远看了眼便收回视线往单杠那里去。
崔艳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下,视线却能直接看到李景深,在单杠上做着引体向上。
少年的身体日渐成熟,从衣服下不经意露出的腹肌,都忍不住让人脸红心跳。
崔艳只觉得喉咙发干,看向李景深的视线越来越炙热。她知道这样盯着一个男生看是不对的,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李景深总觉得有一道让他心生厌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粘腻的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停下动作,朝视线那头看去,只见那人一脸春情荡漾的看着自己。
似没想到李景深会看过去,崔艳脸上的表情来不及收敛,一时间尴尬的手足无措。
李景深朝崔艳走过去,那一步步仿佛踩在她心上,可那说出来的话就如一把最尖锐的刀子,字字戳心,
“再用这么恶心眼神看着我,我就挖了它喂狗,听清楚了吗?”
“你…”崔艳双手成拳,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哭出来,“李景深,你别太过分!”
李景深冷哼一声,“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我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不能,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