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
坦白讲,今晚的进度真的快到超乎她的想象。
宁枝有点迷茫,不是说,老男人一般都比较被动,不会这么急的吗?
宁枝撇下嘴,她现在觉得,这一定是谬论!
尽管奚澜誉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很老实,但宁枝却觉得,浑身好像被火撩了一样,哪哪都烫。
她只想迅速从这令人头脑发热的氛围中抽离。
可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眼前的奚澜誉看着有种与以往不同的柔和,宁枝又根本舍不得抽身。
她任由奚澜誉动作,维持拥抱她的这个姿势。
而他的唇,正有意无意地擦过宁枝的耳廓,被他轻柔吻过的地方,麻的都不像是自己的。
宁枝有点紧张,下意识,很轻微地挣了下。
() 奚澜誉微微呼出口气,轻笑声,他按住她的背,将人重新抱进怀里。
那微凉的手掌似乎在今夜也有了温度,他缓慢隔着布料上移,指腹蹭一蹭宁枝白皙细嫩的脸颊。
宁枝觉得他眼睛里的那火,有将她也点燃的趋势。
他们久久地互相注视彼此。
奚澜誉眼眸渐深,忽然偏头,扣住她后脑勺,他的唇在宁枝的唇上轻轻碾过。
不算蜻蜓点水,他停留好久,待抽身离开之前,他甚至还看着宁枝,故意口允了一下。
宁枝有些呆呆的,大脑彻底不转了,她没看奚澜誉,兀自伸出指尖,触碰唇上那被他亲过的地方。
这次的距离是真的近到严丝合缝,奚澜誉几乎抵在她唇边,每说一个字,那热气便再吻她的唇一次。
他拖腔拉调地补充方才没说完的话。
奚澜誉嗓音一贯散漫,今晚听着,倒莫名有股桀骜感,“我支持循序渐进,但是枝枝,”他看着她,又去吻她的唇,目光意有所指,“在我这,延期付款是需要收利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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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了Liv,两人折腾近两小时,奚澜誉才从后座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西装,去前排开车。
待回到家,宁枝还没进门,便突然被一股大力席卷。
奚澜誉一手托住她的下颌,一手按住她的腰,他带着她转身,将她抵在门板上。
那在车上浅尝辄止的吻瞬间撩起火焰,在仅揿开一盏线灯的客厅里继续。
他随手摘了眼镜,搁在一旁的玄关上,他朝她深深看来一眼。
双方都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宁枝被他那样一看,呼吸已然乱了。
她伸手,不自觉抓住他身前垂下的领带。
奚澜誉托着她的脸,用他那深邃的眼神再次描摩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像一种无声的调.情。
就在宁枝几乎抵抗不住时,奚澜誉才轻笑声,偏头吻下来。
他的吻技超乎意料地好,浑身虽掩盖不住的气场强大,但那唇/齿/交/缠/间的动作却并不着急。
他极有耐心地轻啄,微微碾过,甚至还有意无意轻咬唇瓣,他抱得她好紧,几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宁枝这一刻,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大脑又重归混沌。
她被动承受着他的谷欠念。
片刻,宁枝被他弄/得受不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去勾他的脖颈。
接吻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只有一个人享受。
宁枝努力地,试图去回应他,却因过于笨拙,惹得奚澜誉轻笑了声。
他用虎口轻轻钳着她的下颌,嗓音哑得不行,“宝贝,张嘴。”
如此,这吻便渐渐变了些味道。
奚澜誉不再迂回,不再浅尝辄止,他转而长驱直入,介于失控与理智的边缘,不那么清醒地沉沦。
屋内气氛变得暧昧不堪。
衣料的摩擦声,
意味不明地,水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枝觉得自己受不住了,她用力推开他,双眼潋滟,因过分投入而蒙上层水雾。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腻得像在蜜罐里滚过一遭,“可、可以了,我有点站不住……”
奚澜誉放开她,手臂借她支撑,让她中场休息。
他禁不住略垂眸看她,又忍不住笑了声。
宁枝认识他这么久,从未见他一天内笑过这么多次。
她抿唇,小口小口,微微喘气,就在她感觉那让人浑身发软的劲儿终于过去,她好了一些时。
奚澜誉忽然一俯身,单臂将宁枝抱起,扔在客厅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他一手撑着沙发,一手重新捧住她的脸。
弓腰俯身,将宁枝完全笼罩。
奚澜誉看着她,目光缠绵,不知是不是因为亲过她,他现在的嗓音也仿佛带着几分醉意那般好听。
他重新吻下来。
宁枝迷迷糊糊,被他捉着手臂去抱他时。
她听到他含糊着声音,抵/在她耳侧,慵懒又勾人,“可是——我觉得还不够,怎么办?”
……
不知过了多久,宁枝终于被奚澜誉彻底松开。
她这回是真的半点力气都没有。
宁枝从未想过,光是接个吻,也可以累成这样。
奚澜誉再次将她抱坐到身上,他好像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