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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牌(人人没我幸运小修)(3 / 4)

慢慢变重,最后她靠在他肩头安心地闭上眼,从刚才在废旧器材室见到他第一眼就想说的话,现在终于喃喃说出口:

林微夏坐在那里,静静地抱着膝盖在想事情,她坐久了腿有点麻,正打算站起来活动筋骨时,手肘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器材。

“人人都没有我这么幸运,被欺凌的时候永远有人在身边保护我。”

“护士,麻烦您上药的时候给她吹一下,我家小朋友比较娇气。”

这是一个废弃铁皮房改变的仓库,不通风且昏暗,加上现在是盛夏时节,林微夏只坐了一会儿,额头,脖颈出了一层汗。

传来安心的气息。

服务员递来手机,柳思嘉接过来编辑信息,指尖都在颤抖,此刻,屏幕映照出一张焦躁难安的脸。

只听见他轻笑一声,声音低低淡淡:

那段时间姑妈起早贪黑地干活就为了让他俩去学琴,邻居笑她,她啐一句,像个市井妇女粗着嗓子说道:“呸,闺女就不是闺女啦。”

林微夏眼神一怔,她能猜到是谁发的,淡笑了一下:“她为什么不做绝一点?”

既然姑妈问了这次考试,林微夏会让自己尽力。她得让姑妈知道投资她,养育她是有回报的。

外面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班盛站在门口,他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身影高大挺拔,只是脸色沉沉,浑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

不会有事吧,只是教训她一下。

门关上后,柳思嘉转过身去,脸上的表情复杂,全然没有了面对林微夏时的高傲和凌厉。

药粉还没洒上去,林微夏就别开脸,紧张得鼻子皱在一起,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不敢看,总感觉这是一场酷刑。

而且这只是轻伤。

林微夏怔怔地抬眼,撞上一双漆黑的眼睛,带着温度的帽子扣在脑袋上,班盛脸上的表情维持一惯的游刃有余,动作却有点笨拙地帮她扶好帽子,冰凉的指尖碰过来,他伸手把林微夏额头上的头发勾在后面。

“你——”

班盛只得放她下来,改为搀着她的手臂,架着人往外走。站在校门口等车的时候,班盛摸出手机打电话。

热得难受。

班盛身形僵住,低垂眼,唇角敛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林微夏很感激。

*

班盛背后身去,弯腰一把她背起来,林微夏细长的两条胳膊搭在他颀长的脖颈上,慢慢趴在少年宽阔的后背上,紧绷的心情得到放松。

“哗啦”一声接连掉下几块木板,接连几块木板直接砸了下来,边角连连撞向雪白的膝盖骨再翻滚地上。

班盛愣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哂笑声,开口:“不是我。它是资本累积到一定阶段,有钱人玩的一个沙牌游戏。”

蒋合露走后,柳思嘉一个人坐在餐桌前,耳边没有她聒噪的声音后,世界安静了许多,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林微夏那个冷淡的眼神。

虽然姑妈偶尔偏心,爱计较,爱占便宜,但从来都是把她当亲人对待。

班盛站在林微夏面前,出声:“我背你。”

另一边,冰室里,两个女生面对面地坐着各自点了一杯奶茶,蒋合露下午在考场就发现了柳思嘉的不对劲,她握着笔多次走神,甚至忘了答题,直到监考老师多次敲桌提醒。

“林微夏,如果我没有那么好呢?”

“让柳思嘉出来解决事情。”

柳思嘉抬眼看向她,抱向手臂,冷笑一声,语调攻击:“我的想法用得着你管?你不就是担心事后她告发我们,你,你家都抗不住事。”

班盛的语气透着狠戾,缓缓开口:

班盛看了一眼她的伤势最后同意了,他把林微夏送到医院,单手搀着她的肩膀扶着人在坐在蓝色的椅子上。

想到这,柳思嘉猛地一个激灵,全身都在后怕,她当初应该是疯了会答应蒋合露去干这事。

林微夏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坐下,背靠着那些器材。周遭散发着一种旧件陈腐的味道,很难闻,她只能强迫自己习惯这些味道。

人走后没多久,考试铃响起,原本嘈杂的世界归为一片寂静。

护士拧开碘伏,用棉签沾了药水在她膝盖处的伤口涂抹,一阵冰凉。消毒完后,林微夏瞥见护士拧开一罐药,好像是白色的药粉,眉心跳了跳,问道:

“哦,可我觉得你待在里面反省比较好。”柳思嘉鲜红的嘴唇勾起,“我得去考试了。”

这样反倒搞得林微夏脸红起来,长睫毛轻轻地刷到冰凉的掌心,被他这么一插科打浑,上药带来的疼痛感很快过去。

“找了你半天,后来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说你在——”一开口,班盛嗓子都是哑的。

”明天行吗?我的膝盖有点痛,想先处理伤口。而且,我知道明天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她喊住经过的服务生,嗓子发干:“你好,能不能借下你的手机?”

柳思嘉眉眼彰显着不耐烦,她最烦别人大手一挥:“行了,你走吧,出事不会让你担着。”

砰——砰——砰的声音相继传来,林微夏一只手肘撑着墙壁站起来,抬眼看向门口。“哐当”一声,门被人一脚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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