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他噎的哑口无言。
往小了说,是欺君罔上。往大了说,淫乱后宫都能给你扣上呢。
皇爷要是有担当还好,没担当,他张诚就得跟着掉脑袋!
先前,张诚倒能定得住,寻思着皇爷现在要用这魏良臣办事,出海真要发了大财,他张公公也能沾光。
可如今,他张公公必须要为自个的脑袋掂量掂量这“保人”还能不能做了。
无锡之前还有桩滕县的乱子呢,虽说滕县平乱魏良臣是办了好事,有功无过,曲阜孔家上书也提了两句内监魏某及时平乱的好,但在张公公看来,那魏良臣有个屁的功劳,他那纯属是没事找事。
换言之,皇爷和咱家是让你出海办事发财去的,你怎的一天到晚老是干些闲事呢!
惹祸精!
这回好了,江南捅破了天,咱家就是再没脑子,也不能跟你一块玩了。
“张公公,这魏良臣到底是怎么进的宫?原先我听说皇爷赏了他个杂流舍人出身,这莫名其妙的怎么就成了咱内廷的人了?”王顺对这事是真好奇。
“这个…”
张诚吱唔一声,这个事真不好说,正酝酿如何开口才能把自己摘清时,管文书房太监刘时敏捧着份急递匆匆走了进来,然后将急递交给了上司随堂太监齐勋。
孙暹看了眼齐勋:“什么事?”
刘勋扫了眼题本抬面:“回老祖宗话,是应天巡抚曹时聘的急递。”
“事情都报了几回了,怎的还来急递。”孙暹苦笑一声,“这位抚臣是一刻都不让咱家安稳啊,打开看看吧,是不是还为这事上的本?”
齐勋忙打开来看,不待看完,就吃了一惊,失声道:“老祖宗,急递上说魏良臣杀了吴淞水营管营游击姜良栋,夺了水营兵权,公然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