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沉香现在应当成年了吧？”
玉帝语气无有波澜，仿佛找他并不是为了那一叠堆成小山高的小报告一般。
“十万年太久，三妹等不了，我也忍不了！”
杨戬仿佛也并不惊讶玉帝会说起这个话题，更不惊讶玉帝猜到他的想法。因为他的想法虽是为了修改天条，救三妹。但修改天条之后，新天条的确会更有利于三界运转，对于以三界为重的玉帝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这也是为何玉帝从来未曾看过那一叠参杨戬一本奏折的原因。
从某种方面来说，最了解玉帝和杨戬的人，恰恰是他们一直看不顺眼的彼此。
“这条路，再继续走下去，你会无法回头。”
玉帝似是劝解，又似是在平淡的阐述。
“我何需身后路！”
他的身后路，自从知道母亲是死在自己手上后，便已经没了。在知道杨婵与凡人相恋之后，他的身前路亦是没了。
看着杨戬远去的背影，玉帝久久方才叹息一声。
“瑶姬，这孩子真的很像你。原本我想着将下一任天帝之位传给他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