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唐突入局,也需要给二宫先生一个合适的交代。”
“遵循从命,那我先带这位……阿饼先生去后台选手处准备了。期待你们能很快谈妥。”那家伙一脸故作惺惺之态惹得我直犯恶,我冲跟着他要准备离开的望月莞尔打了个手势示意当心。到也不知道望月莞尔到底有没有看懂,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只顾乐呵。待两人走后,可可则带着我一路奔向直面斗技场的玻璃会客厅。
“那家伙的办公室在会客厅的里面。”他压低声对我嘱咐着,并交给了我一个随身小型手电。“等阿乾到了后我领他去看货,我趁机溜去把电闸关了你就进去找。”
“没什么保险柜什么的?”我难觉得有些太过容易,却还是将手电放在衣兜里。
“这里的钱每天清算完都会运回他们本部,他们真正的据点不在川崎,在目黑区。所以更侧重安保而不是用具。总之我到时候说什么你顺着我的话题往下走就行……只要在这一小时里他把你当客人,他就不可能对你怎么样。”
“但愿如此,没什么变故就行。”
可可的脸在这些凶神恶煞的混混面前意外有说服力,走廊里站了不少巡逻的家伙见了可可到都显得从不屑中挤出了一丝尊敬。这难免让我对他给自己编造的身份感到好奇。某种意义上能赚钱的家伙就是爷,他九井一倒是给自己早早就铺好路定了性。
“二宫先生。”还未回神,九井一已经抬手敲响了面前的那扇黑檀木门,门内传来了十分热情的男声:“是可可君吧——快请进!”
推开房门,一身白西装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回过身。他看起来笑容可掬,彬彬有礼,但身上的气息难免让我想起灰谷兰与半间修二两个小狐狸。他将目光抛向了我,大步流星就冲我这边走来并握住了我的手:“我知道,这位就是鸠小姐!欢迎光临,真是个有趣的名字!”
“我对不擦干净自己手的男人不敢兴趣,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演出一副十分厌恶的神情抽回了自己的手,期间难免察觉到对方的力气并没有想象中大而放下心来。二宫纯浩,没见面前我都是以最强的模样来揣测他,见了面后反倒发现没我想象中那么恐怖。他看起来更像是位老狐狸精、那种坐在审讯室里花三小时都问不出个屁来,容易让人感到烦闷的家伙。我暗暗感慨九井一可不兴跟这种人待一起,待久了难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别这么担心,我只是听俊讲的。你看,这里有跟内场的连线电话。你的那位跟屁虫小弟很快就该登场了。他至少要打个电话来跟我汇报一下,不是吗?”二宫纯浩指了指房间角落的插花,插花前确实放着台固定电话,插花后的则写有毛笔字,上写有“仁義”二字。
“我对你们讲悄悄话的方式不感兴趣,我只是觉得如果是身边人暴露了自己的消息,我一定会拼了命的报复回去。”我揶揄躺着也中枪的可可,他的脸色稍变,倒也算领悟了我的用意尴尬笑笑。“怎么会……就算我要将合同交给二宫先生也得先逃得过你的视线范围才能做到。我只是觉得多个朋友多条路,所以才介绍两位相见。”
“呵。”我不再发言索性直接坐上沙发。二宫故作难以置信接过现金和合同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可可君,这位小姐可是你的前辈,想来咱们这里玩玩是很正常的,还走这些刻板过场干什么?”
“我跟她解释过了,规矩不能变。她除了这回没预约就来,本质还是很尊重每个地盘各有各的条例。”九井一赔笑着解释道。“所以,您觉得这场比赛能按时开始吗?”
“当然行。只要能按我们的规矩来演戏,有钱大家一起赚。怎么样鸠小姐,首场赛只要能赢我们就会把辛苦钱全给你们,剩下的场次三七分?”二宫纯浩甚至为我们泡了三杯红茶,尽管如此我没打消对他的怀疑,一口未动。我敲了敲桌面理直气壮说道:“我只要现金。”
“那是自然,我们会给您和您的人专门留一手现金的。这可是他的第一场比赛,要是担心就一起坐下来看看我们整体是个什么流程。”
二宫纯浩相当自然就打算贴着我坐下来,九井一慌慌忙忙直接挤到我二人中间坐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二宫先生。”
“……”二宫纯浩的眼神被我捕捉倒一瞬的阴晦。“能跟这么貌美的前辈交流感情真是好福气,可可老弟。”
话中用意很是明显,见色起意的痴汉在国内成群结队存在着我倒是见怪不怪。我索性借着这人的本性将计就计,拍了拍可可肩言语冷淡:“起开,你挡着二宫先生的香水味了。”
可可不是第一次与我演戏了,之所以还会如此紧张,很大可能是因为就像为了给龙宫寺坚当初报仇一样。二宫真的会成为出言不逊调戏他人的那一方。他其实很清楚二宫纯浩的底细有多么肮脏,而他依靠本性依然想成为袒护我的那一方。仅是这点我就足以心怀感激。
“啊?”九井一还没反应过来,我就顺手扯开他将他拉到我的身侧坐下。二宫纯浩连忙凑得更近些,我忍着恶心任由对方触摸我的头发。劣质而浓烈的古龙香水挤在鼻尖呛得我直想翻白眼,却听对方自信满满:“这可是我在新宿购置的香水,小姐下回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