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校这一届已经轮到我们该教别人的年纪了。”提起这些三谷隆甚至有些羞涩。“前面做街头涂鸦的团队也有前辈专门骑着机车到处赶场,无论以后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想我都会继续骑车的。”
但凡彼此言语中的车是另种并不“危险”的存在,想必我都会长吁一口气说干得好吧。在这种情况下我竟一时无法劝阻又无法支持我所认识的家伙们在交通安全上涉险,某种意义上觉得他们的秘密场所在离神宫不远的草地上很有必要。但见前方四人离得不远却大声呼唤着我们,目的地想必就是在离明治神宫有些位置的树丛后了。我与三谷隆相视一笑,追上四人的步伐穿过林间,来到了与人流鸟居都不太接触的草地。
“这里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啦——”
万次郎兴奋地向我介绍着,我瞥了瞥周围表示:“比起想象中,不好也不坏。”
“鹤妞为什么这么说?”
“我为你们想象的最低下限是停车场,如果你们约定在某个垃圾场见面的话我肯定要拔腿就走毕竟那样就说明你们相当不讲卫生。最高上限至少有石子铺平视野开阔的风景,那种位置才能进可攻退可守很好观察周围有没有路过的人。很显然这里确实更像是探宝游戏的中途休息站。”
“……要求真的是比想象中还严厉。”万次郎未曾反驳我只是如此嘀咕了一声,随即他摩拳擦掌捞起了袖子。“比起你和场地的切磋,让我先和坚仔对上几招。”
“我不反对。”我举手表示赞同索性与剩下的人退居一旁,他二人则摆出招式准备着来几套拳脚间的碰撞分个胜负。我对二人都有信心,但在心底仍旧略有偏向性地为阿坚应援着。于是我冲龙宫寺坚使了个颜色又暗暗比了个大拇指,龙宫寺坚察觉到我的神色,轻笑着顿了顿首。
腿风凌厉,力道结实。两个人各有各的优势,在这场扫荡的秋风里用自己的“运动方式”做着暖身。我一边观战一边下意识学着师父的模样围着二人的外围绕圈走路。走着走着,我的直觉使我意识到一件让我都摸不清缘由的事——
那就是在场除我们一行人之外还有一个人。
被扫视的感觉并不陌生,而这样窥探的目光几乎就发生在万次郎身后的并不算园艺观赏用高矮不平的灌木丛中。
搓了搓鼻尖,我只想一探究竟。继而再以观察的姿势绕着两人继续走来走去,在龙宫寺坚和万次郎交手地正值酣畅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扎冲进了灌木丛中。
树枝划过我褐色的风衣外套,如同受惊的猎物般,林中传来了动物逃窜的窸窣声。但这也致使我这样的闯入者很容易就“捕捉猎物”。灌木丛挡不住光明正大站立着的家伙,所以对方的身子压得比想象中要低,根据三谷隆的描述。他不是趴着躺着就是半跪着隐藏,起身速度不出我所预料要慢很多。我一只手直接抓住带着黑鸭舌帽想要逃之夭夭人影家伙的后衣领,腿部更加灵巧地向前迈去绊住对方行动,另只手直接拦住对方胸前,反抱、下腰、仰摔,过胸摔一套完成顺利改变对方的朝向。单膝触地,我迅速直起身望向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家伙。未曾想又是张半年没见的熟面孔。
“……你为什么不在横滨。”
“无论直觉还是技术比想象中恐怖很多啊,鹤前辈。”
挡在脸前的黑色口罩因摩擦而掉落,鹤蝶睁开眼与我的视线相交而过,回答的声音微弱又细小,似是本能在躲避着我的提问。见他这副模样我几乎猜都不用再多猜就知他所为只有一人,而正是因为能猜到反而气不打一处来。我附身将脸贴近他,故意且用力的将吐息喷在他的耳垂边说道:“是伊佐那那个胆小鬼派你来袭击万次郎的吗?”
耳根染上酥红,少年被我压制的身躯显得更为僵硬。同伴们听到我与鹤蝶交手的巨大声响便呼唤着我的名字冲来。在“鹤”的呼唤声,我与他的僵持变得特殊并有着十足的戏剧性。两个都可以被称作“鹤”的家伙变成了攻守双方,既是对方的影又和对方有着完全不同的日子。鹤蝶听到我的同伴们赶来的声响便将那黑色鸭舌帽压在了自己脸上,闷声闷气只丢下一句话:“别说认识我。”
“回去转告他。真一郎向我说的一直都是,他有两个弟弟。而这两个弟弟,每个人都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龙宫寺坚最先冲到了我们的面前,此刻我早已松开了压制住鹤蝶的手。而鹤蝶则戴好那顶黑色鸭舌帽,背对着来人将帽檐压低,再次用口罩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躲在乔木的阴影下整理衣装。
“喂、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你这家伙对鹤做了什么?!”龙宫寺坚正要再度追问上去时,被我连忙伸手挡了下来:“没关系,看他后背那些杂草就知道被反抱过胸摔摔个晕晕乎乎的人不是我,是这个笨蛋了。”
“可是……”
即便如此,也不能改变对方是有预谋接近这片草地的事实,仅凭这件事就可以将对方当做敌人看待。男孩们将鹤蝶的后路堵的死死得,甚至想要一睹鹤蝶本人的尊容。场地圭介大喊大叫道:“真是无耻!用这种手段究竟想要做什么!”在此起彼伏的追问下,我脑海里想要编制的谎言已经成型。不知怎的,就开口帮鹤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