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我也在反思自己为什么要闲的没事找场地圭介商量心事,可事关羽宫一虎,他自然好心过头地加入了进来。顺便得意洋洋拉来了“得力帮手”打算一起分散羽宫一虎的警惕感。
“你真的觉得阿帕很适合帮忙……?”我面无表情看着他拽来了林田春树,燃烧的头脑cpu立刻降温至冰点。阿帕则很是置身事外地冲我打起招呼来:“哟,鹤。老姐说替她带个话,要上补习班所以很忙最近没有联系真是对不起啦——”
“呃,嗯,春玉的情况我当然早就了解过了。”提起春树,我僵硬地点点头。林田家是做房地产的,有名的同时家中背景也典型的暴发户。他们对长女的教育十分在意。因为在意朋友的家教环境,母亲曾和阿姨见过几面,双方家长都对两个女儿的交流并表示了满意,这才放心地准许我时常和春玉煲电话粥以及出门见面。说到底,家里人听到我最常提到女子力满满的闺蜜就是春玉了。因而此父亲还催促我要常和日向联络一点,橘正人是他的同事,我从名义以及年龄上便是橘日向姐姐的关系了,能多关照就更好。
“所以说,场地。你们今天要一起让我见面的那个家伙叫啥来着……?”阿帕啃着手上的炸鸡,重复性询问着前后因果。
“你用一盒炸鸡贿赂了他?”我揉着太阳穴看向场地圭介。场地圭介则理直气壮道:“外加一盒炒面面包和跟Mikey再切磋一次的机会。”
“……你可真便宜啊阿帕。”对方比我想象中更容易被食物贿赂,我长叹一声解释道。“是可以做共同新伙伴的人,叫羽宫一虎。”
“打架很强吗?”阿帕两眼放光。“我说啊,我喜欢那种跟Mikey一样的强者。”
“……打架不算太强。”我在心里暗暗算了算自己上次见一虎的日子,那还是他与他的母亲受到家暴时,阿姨在申请离婚时的阶段。之后我便再也没和这个怯于父亲暴力的少年相见过了。“但他是需要你出手帮助的存在。”
整场计划其实只是打算以聚会的名义将一虎带去佐野家,随后大家一起对他进行赤裸裸地盘问。简单粗暴但在场地圭介看来这个方法应该有奇用且有效。圭介认为既然对方是在瞒着我们所有人,那我们所有人来同时追问他是否参与成年人打小钢珠这样,类似的赌博事件在众人的逼问下,会使他更快交代前因后果。
“你还是会相信那个叫半间说的话?”
“不信也得信吧。毕竟就是靠着那通电话他找了过来。”
场地圭介觉得我说的有理,所以也主动加入我这次的劝阻行动中来。毕竟年纪轻轻在混乱的街道上被混混盯上还是小事,被成年的家伙们盯上,一虎肯定会陷入深不可见的危险之中。这么交流着的同时,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舍弃独门独户、转而挑选得是较为便宜简陋的公寓楼,据说,是因为他父母离婚后因为抚养费没有办法每个月正常给的缘故。还要考虑单身母亲工作的费用够不够支付房租。
“他不喜欢这里。”场地圭介耸了耸肩冲我打了个手势咬耳朵低声说道。“所以很少跟人说他家住在哪里,可能还是不太习惯新家附近的生活吧。”
随即,我便见场地圭介豪迈万千扯开了嗓子在楼下大声喊了起来:“一虎、一虎——快点——出来玩——!”
“……你这是扰民行为吧?!绝对会被骂的!”震惊之余我正要阻止场地圭介的大胆举动,场地却挥了挥手无所谓的说道。“这里住的人没那么讲究啦,还是会原谅我们的地步。而且一虎又没有告诉我他们家门牌号。所以只能这么叫了。”
“那种事……去楼底下查看一下信箱上的姓氏不就知道了?”我忍不住畅言自己的推理。场地圭介先是一愣,眼见着就要拍手叫好地同时我连忙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停停停。既然对方是不想让我们知道的话,还是不知道比较尊重他不是吗。”
见场地圭介边喘着粗气边猛烈地点着头,我才勉为其难将对方放开。紧接着场地便兴奋地大叫起来:“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舔干净嘴旁炸鸡的碎屑,阿帕在一旁好奇地凑了过来,我则放弃般决定不再自讨烦恼了,顺口暗讽自己处境微妙:“我们在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那是什么意思?”阿帕却秉持着臭皮匠精神穷追不舍地提问道。
我扶住前额放弃般叫嚷着:“谚语。中国的谚语!你们呐,是真的不看《三国》电视剧什么的吗……?”
“你们……怎么突然在我家楼下叽叽喳喳说着电视剧?”
救星来到,羽宫一虎顶着完全与过去不相同的寸头发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见到来人中间还夹着个我,他显现出了完全掩盖不住的惊讶之情与手足无措的慌张:“没想到,椎名你也来了。”
“很久不见了。羽宫少年。”
两指一挥,我冲对方示意从电视上学过的美国牛仔礼。他脸上的不安缓解了些,点了点头木讷地回应我:“好久不见。”
“她听说要见你一直嚷着说要一起来,刚好Mikey也想见她。”场地微妙的为我们打着圆场,一切看似十分顺利。“这家伙是林田春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