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品尝了。“居然还在等我吗,果然还是妹妹这种事物比较贴心。”
“明明前面还只会在艾玛面前吹牛——其实完全不懂女人心呢。”挖着赤小豆冰激凌的万次郎此刻反而毫不犹豫地吐槽起亲哥来。倒也使我忍俊不禁。“因为真一郎的声音消失了,肯定要等她回来吧。”
佐野真一郎听罢含笑点头:“嗯、嗯。你可真是个乖乖女。比我家这两要省心啊。当然,这不是贬义词。”
“就算是贬义词也没办法吧,确实是我受到两位的帮助了。所以作为朋友感谢你们是应该的......”我坦然盘腿而坐,也抽了一盒冰激凌出来。话音刚落,万次郎的手却僵住了。
空气在刹那间有些冻结,我一时也不知究竟是哪里犯了错,只得呆呆望向他。于是,佐野万次郎接下来的话语让我有些始料不及:
“我可不是能够对朋友十全十美的家伙。到最终,甚至还会伤害朋友。即使如此,鹤妞,你还想要感谢我并和我做朋友吗?”
我看得出场地圭介和佐野真一郎在此刻的面面相觑,相应的其实是我应该郑重地回答对方这个问题才是。
“我相信我眼睛所见的。如果有一天,我真被万次郎伤害的话。亦是我自己的选择,哪里能去怪罪别人呢?”
“......”佐野万次郎那双漆黑无边的眼眸望向了我,似乎像是在从我身上找出什么证明般。转而,他忽然扬起了个超大的微笑。“好吧,放心,我也绝不会打女人的。”
我在内心严重诽谤这家伙为什么和初见龙宫寺时他对自己称呼的口癖相同,顺带严肃抗议了起来:“别一口一个女人来称呼我啊!”
“但是,跟你的比武,我还是要继续的!”场地圭介插进话来,而这句话更是深得我意。“好哦。要是多比试几次,我就习惯叫你的名字了!”
“才不是为了那跟你比试呢——我是为了打输你!”场地圭介愤愤不平。“上回只是我大意了!”
“知道,知道。”我连忙疯狂点头试图安抚他。于此,佐野真一郎便提出了建议:“等下看个电影再回家去吧,我跟万次郎暂时都走不了,让圭介送你好了。如果遇到什么怪人,他应该也能帮到你的。”
“也好......麻烦你了,场地?”
“包在我身上!管他什么坏家伙通通打飞。”场地圭介乐得挥了挥拳头,笑出了他的小虎牙。“你待会儿好好跟我讲下为什么会出事就好了!”
就这样,我们四个待在佐野万次郎的房中看完了一部超级英雄的碟片。场地圭介在看电影时听了我的事后,立志但凡再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揍一双。我倒并不觉得会再来新宿的家伙就是了,但这归根结底也是场地的好意,只好应下他的意思答应了。
很快,就倒了分别时分,万次郎果然没有踏出自己的屋门将我们送出房外,末了,他还看着我嘀咕了一句:“你下回来的时候我应该就能出门了、鹤妞,所以你可以多来串门!”
“明明马上就要开学了——不过,好呢,我会记得你家不迷路的!”
佐野万次郎听到我的回答露出了“很好很满意”的表情,就把门闭上了。接着,佐野真一郎就将我们送出了大门外,还顺便向场地叮嘱了一番“要是人多还是得跑”之类的话。
“放心吧,真一郎大哥!”场地圭介拍着自己胸脯。“我保证让她安全到家!”
目睹这一幕的我哭笑不得。与我而言,但凡再有危险的情况,是万不可让场地圭介一人涉险的。值得庆幸的是,归程路途中,即便场地保持着超高的警惕,并没有任何诡异的迹象在我两身边发生。
“我家住的离新宿站不远。”我好心开口劝说着紧张兮兮的小男生。“要不,我们来多聊几句?”
场地圭介听到我说了这句话后,忽然相当严肃地扭头盯着我眼睛。我被他看的内心发毛,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椎名。我想,多亏你今天跟万次郎那家伙说了话。”
“啊?”
我被这句话整的再次逻辑大丧失。今天自己被打了太多哑谜,此刻也已有些受不住了。
“为什么这么说?”
“他......亲手让自己的一个朋友毁掉了容貌、不,那样说有些太严重。因为摔坏了他一个月的成品模型机,Mikey让对方的脸上留下了伤疤。”
背后的隐情使我一时失言。
天知道我在这刻多感谢自己今日说了还算正确的话,做了还算正确的事呐。然而,再一想起万次郎面对自己许下的承诺,我终归是无法以害怕的心来揣摩他究竟是怎样的人,更无法因为这一件事就忘却他帮助自己时的姿态、吃冰激凌时笨拙的神情,而将他视为罪人的一种。
“所以。”场地圭介的语调稳重而有力量。“多亏你今天来了。我想,你的话也是对他有帮助的。”
“哦、这不是正好吗,多亏你也在。”我索性也直率道出了来访的第二个理由:“我拿下了代替东京参加柔道大会的名额,本来还想来佐野道场,学习一下别的流派的打法与技巧。但很不巧今天停课。可场地你在的话就不同了,我想拜托你,以后多与我切磋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