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挥了挥手:“哈哈——别客气了,我们家是开料理店的。等下回家随时就能吃到饭呢。”
三个少年结伴上了医院天台,约莫是因为对方两人是自己完全不相熟的家伙,龙宫寺坚总算能够大致坦然讲明自己前因后果来作以倾诉了。当然,他还是在啃着三明治的同时、大致省略了一些有关椎名鹤的具体事件,只是以自己“第一个极其信任的挚友”来做称呼了。
河田兄弟一边灌着饮料一边听着龙宫寺坚的故事,听罢,两人竟也不由都跟着他的话语陷入沉思了起来。
“是我的话——我倒不是太想道歉呢。”河田内保也笑眯眯地说出了感觉上有点微妙的话。
河田飒也昂着脸反驳:“但那不是因为哥哥不擅长解释,只是喜欢说些嘴毒的话来逗人的缘故吗——?”
“我说......你可真的什么都直接跟他讲呐。”
“龙宫寺不是也认真向我们倾诉了?”
河田内保也对这个弟弟总是一种最终会举手投降的姿态:“算是啦,算是。更何况,跟你待在一起久了的话并不会有什么比你更熟悉的伙伴了吧——”
“啊。那,如果是兄弟生气的话。我们因为经常见面还是能和好的——比方说,吃饭的时候啦,看电视的时候啦,我们都会因为必须的交流而和好!那个,龙宫寺,如果可以的话,请对方吃顿饭怎么样?”
“诶?请那个人吃顿饭?”龙宫寺坚此刻有些意料之外了。“但是,如果那个人会生气不答应怎么办......”
“哈~”河田飒也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那就是抱着必死的心去请求了吧。”接着,他又压低了声音在龙宫寺坚耳边悄声细语:“既然是一定想要和好的人就一定得再见面不是吗,我都能给飒也道歉,你也宠着对方一点不就好了?”
大抵是因为听不清内保也讲什么,飒也反而确实误解了对方,相当认真地撅起了嘴:“我说,哥哥,别一本正经恐吓他啊。”
“不,我反而应该好好谢谢你们兄弟两呢。”龙宫寺坚在此刻也算是心中放下了重担,冲二人露出笑容。“我在东京四小上学,你们呢?”
河田飒也挠挠头认真答道:“啊,我们是隔壁目黑区五小的学生。四小是涩谷的学校吧?在我们东北方向呐。”
龙宫寺坚已经熟悉了河田兄弟的性格,此时便深知对方是真心实意地在给自己出谋划策。于是,他两手背于身后,恭恭敬敬地冲他二人鞠了个躬:“感谢!因为你们的帮忙,我可以好好跟她说话了。”
“......”两兄弟被这样的礼仪整得呆在原地,反而是河田内保也率先反应过来:“哈哈~我们只是听你诉苦而已,并没真正帮你什么忙呢。要不这样?你干脆带你的朋友去我们家餐厅吃饭好了。这份感谢就当做后续的帮助吧。虽然远点,呃,对方不是刚好是个女生——?就当做散步的邀约......”
“诶诶诶?那个,既强大又温柔,帮着你打架,甚至还会站在你后背帮你教训别人的挚友原来是个女孩子嘛?!”才反应过来的飒也惊讶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但是指缝间仍露出了自己清澈的双目。“想要见识一下!请一定要来我家的店吃饭!”
“啊,啊?那,那我就不客气了。”龙宫寺坚此刻反而唰一下红了脸,他一时失语,便讲出了鹤的真身。
可他转念又一想,这样也好。
鹤不像普通的女生,但是实际上在自己的面前不一直都是个小姑娘吗。说不定,这样的邀约反而会勾引起她的兴趣——?
如此,龙宫寺坚便跟着河田兄弟紧锣密鼓地谋划起所谓的“道歉请客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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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获得了我这个年纪的东京少年柔道大会·女子组头筹时,唯独的遗憾便是自己重要的人除了师父以外都没有在场。
宛若,曾经我与龙宫寺坚做下的约定,我们好像既遵守了,又未曾遵守。
我觉得苦涩。即便我搞不懂他为何不敢见自己,我依然觉得心中苦涩。带着这种青涩的委屈,我便在与林田春玉煲电话粥时吐槽了对方的奇怪举动。
“男生总会这样——有的时候,我弟那家伙还会跟隔壁和他关系最好的朋友打架。他朋友本来叫林良平,刚好因为两家关系不错。一个小名阿帕一个小名阿呸,两个人还经常满脸嫌弃地互相说对方蠢呢。”
林田春玉反而对此表示了非常的不屑。
“要我说,你干脆就让这股怒火打架发泄掉算了。你不是上回说自己不是被道场的家伙救了吗?不如去感谢感谢,再去他家道场登门观看学习下。离全国大会还有好久时间,你完全可以好好准备一番。”
“对哦!我还没去佐野家拜访过呢!”我一拍大腿,在这番提醒下恍恍惚惚才想起来这件重要的事。“谢谢你啦,春玉。”
“客气什么!都是朋友。”
恰巧刚用完午饭。挂了电话,我连忙掏出自己积攒的零花钱和随身地图,冲出家门去找久有耳闻的佐野道场了。当初佐野真一郎将我送回家时,我有向他询问过这件事,他也只是粗糙的在地图上给我画了个圆圈罢了。
“唉,当时真是笨死了,清楚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