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将獠牙咬出来的伤彻底遮盖住了,才起身去镜子前,把嘴角残留的血迹弄干净,接着将刀送回厨房交给许妄:“这个也应该洗干净放回原处吧,免‘母亲’生气。” 从厨房出去的时候,顾义刚好打开卫生的门出来。 他脱臼的胳膊自己接上了,手掌上的伤也包好了,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他出来时与秦月的视线刚好对上,浓眉挑了挑,笑问:“看什么?怕了?” 秦月摇摇没说话,转身向对面的卧室去,听见他在后面说:“那个畜牲本来就该死,谁让他刚好落我手里?” 客厅内的翁雅忍不住问:“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秦月知。 这个尚未年的男生,认识了一群“社会上”的朋友,其中一个人看上了他班里的班花,开口叫他帮忙,于是他带着“兄弟们”去了班花家。 那个时候班花的父母没下班,只有独自在家,而看上的那个人在表白后自是被严词拒绝了。 于是,那人恼羞怒,和其他人一起侮辱了,在准备逃时,刚好碰上班花父母回家。 接下来的事情……并不像故事里那么大快人心。 小混混多达六个,而班花的父母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无论人数还是体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最后,混乱之后,这对父母惨死家中,班花也身受伤。 而这六个畜牲里,只有一个年满十八。 所,他们受到的惩罚显而易见轻。 这事闹非常大,连在国外都引起了热议,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是“未年”啊。 到这个人的记忆之后,秦月只觉顾义的做法还算是轻的,就这么让他死掉真是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