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起来。 然而,他头部还没有发育好,叫出来音竟然是像个小孩一样尖利稚嫩怪。 秦月没忍住笑出了,顺手用力拔掉笔头扔在了地。 这一举动是让他疼得龇牙咧嘴,不断地惨叫着,受伤手胡乱挥舞,搞得鲜血四溅。 秦月想起了他那黑绿相间虫子本体深绿色血液,恶心得连忙躲开,又被“母亲”轻轻拉到了边去。 短发女人忽然拥抱了她一下,温柔地捧着她脸,笑着说:“不愧是我最喜欢乖宝宝,真是个聪明好孩子呢。快些回房间去睡觉吧,没事了,别害怕,不会有事了哦。” 秦月看了眼一边惨叫一边狠狠瞪着自己“父亲”,心想怎没事了?最多就是今天晚没事而已。 她没说话,点点头,转走进了自己房间。 时间已是深夜了,对秦月来说正是精神最好时候,一点困意都没有,只硬生生干躺到了早。 床边小闹钟有个自动定时,在早八点整准时响了起来。 秦月眯了眯眼,慢慢悠悠打了个呵欠——开始犯困了。 她本想睡一个小时再出去,闭眼睛,外面就传来了敲。 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叹了口气,秦月不得不忍着困意过去开了。 所有玩家都在口,敲是翁雅。 看到她好端端出现,精神小伙几乎藏不住他心里惊讶,满脸都写着不置信。接着他又迫不及待地率先开口问:“昨晚游戏完成了吗?既然到现在都还活着,那肯定是蒙对规则了吧!” 顾义照样看不爽他:“啧,这人真是一点礼貌都不懂啊?活到现在没少挨揍吧?” 眼看人又要争吵,翁雅连忙充当事佬:“先说正事先说正事,别吵架啊们,当心出事!” 顾义冷哼了一,看向秦月:“告诉我们具体情况吗?虽然昨晚我一直隔着在听,但其实什都没听见,只听到后来有小孩音在惨叫。” 小孩音其实就是头部没发育完全“父亲”。 秦月向外看了看,问道:“他们个呢?” 许妄说:“没看见,应该还在卧室里面呢。” 没出来那就不用躲着他们说话了,秦月点点头,将昨晚过简单说了一遍:“……总之就是在游戏玩法里面找以突破漏洞,估计下一次游戏也有它破解办法。” 她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不见得就是什好事。” 危险机遇总是并存,就比如她一场游戏里历了一场复杂循环,差点直接错过五天游戏时限。但破解那场危机之后,她得到就是一张非常重要日记。 所以,她觉得这个“家庭小游戏”大概率也隐藏着玩家所需要信息。 只是毕竟存在一定危险,秦月暂时没有要拿命去冒险准备。 “这还不是好事吗?”翁雅望着秦月双眼里都透着钦佩:“这小姑娘真聪明,胆子也好大,如果是我,就只会照着纸写规则去做,连一个字都不敢改变……” 她确是那样人——所以在“父母”要他们吃饭时,她连那种东西也只打算真吃。 顾义跟着说:“对啊,脑子真是灵活,明明那家伙个人年纪都差不多大,怎一个这聪明,一个就……啧。” 精神小伙一听就气得不轻,眉毛一竖就吐了句脏字,甚至打算动手。 许妄横跨一步拦在了人中间:“们要是实在没事做就去厨房做饭,否则等那对夫妻出来进了厨房……大家就等着吃那些玩意吧。” 精神小伙怒道:“们都是看着,哪次不是他先找事?!” 顾义撇嘴:“那猜猜我什只找事?怎不说他们?如果我没认错,是Z市吧,一个月前Z市出了一桩大案……” 许妄叹了口气打断他:“打住。我们不关心们这点莫名其妙恩怨,也不在乎以前在现实里们都犯了什罪。我们来到这里唯一目就是完成游戏活着出去。如果们想死,或者一定要分个谁强谁弱,就去厨房一人拿把刀,一起到那个空卧室里打一架,不死不休,怎样?” 顾义冷笑一,瞪着精神小伙道:“就凭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