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站在卧室外, 眼 去,身上的血弄得到处都是,整个房间像极了分尸现场。 许妄说了一句:“看起来 胁了, 但还是要适当的保持警惕心。” 同。 秦月想了想,悄悄走 ,现在是搜查这间房的好时机。 她快速走进房间,在无头男人旁边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手,他毫无反应,便放心地翻找起来。 与同时,许妄和翁雅也跟了进来,但因为房间太小,再加上个到处乱撞的“父亲”在, 人多了根本走不, 于是翁雅又被许妄给劝退了。 房里非常乱,满地杂物和玻璃碎片, 连镜都碎了一地。 无头男刚好走到碎镜片那里, 他穿鞋,脚倒是不会受伤, 只是踩得碎片咯咯作响。 秦月随意一眼扫到镜上,看到了镜里照到的东西,眼皮一跳。 她立刻走过去,捡起一片最大的,对男人照了过去。 只镜里, 正在行走的是一条巨大的、黑绿交错的大虫。绿色皮肤之上点缀大大小小的黑色斑点,肉又软又多, 恶心极了。 虫同没了脑袋,但它浑身的血都是深绿色的, 软绵绵的身体直立,前方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脚”,每一根脚上都是一个圆圆的空心吸盘。 最末端的几排“脚”吸附地,当外的“父亲”行走时,镜里大虫的脚就在地上向前拖行,留下一道粘腻腻的痕迹。 在镜里,这个房间也和现在大不同——外看起来很正常的地方,在里却是结满了蛛网、遍布灰尘的。 秦月皱眉转动镜片,将整个房间都看了一遍。 花板上,粘稠的黑色液体时不时的落下。屋内各个角落全是蜘蛛网和灰尘,连家具也都被虫蛀烂了,椅少了一个脚,墙飞溅上去的大量血液早已经变了色。 再看向门口,她快步走过去,虚掩上门,从镜里看门上全是被指甲挠出来的抓痕,深深浅浅的,带不少血迹。 镜照到了一点点门后夹角处的墙壁,秦月目光一顿,微微转了点儿镜,下一刻,镜里便出现了一行血写出来的文字—— 【杀了告密的孩!】 这七个字好像是在非常憎恶的情况下写出来的,每一笔都了十足的力道,写上去时也一定了不少血,每个字下都拖好几长长的血痕,看起来十分恐怖。 “杀了告密的孩?”许妄在秦月身后,轻轻的念出了声。 他微微蹙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所以,在们仅的五个人里,除了‘它’还一个告密的人类?或者说……‘它’就是那个人的意思?” 虽是个问题,但他不是在询问秦月,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秦月转头看向他,神情些古怪:“你没发现一件事情吗?” “嗯?”许妄的注意力还在那句话上。 秦月指了指镜里的那些字:“那是镜,们看镜里的字,不应该是反过来的吗?” 些人平常已经习惯了,可能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但她对现文字本身就极强的陌生感,所以看到时会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经她这么一说,许妄反应过来,惊讶得挑了挑眉:“果镜里看到的东西是正常的,那就说明们这里……是镜里?” “也许是吧。”秦月暂时没下结论,但可以确定的是,五个玩家里一定人是问题的。 因为到现在为止,已经两条信息与关了。 这时,卫生间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门外的顾立刻大声咳嗽起来通知屋内二人,秦月和许妄连忙出去,离时她还把手里的镜碎片快速夹在裤腰处藏进了衣服里。 因为玩家们的房间里和卫生间也都是镜的,但他们却没从那些镜里看到任何异常,可能只“父母”房间的这个作。 片刻后,满脸淤青的“母亲”推卫生间门走了出来。 她无表情地扫过众人,接嘴角一扬,露出一道十分温柔的笑容:“孩们,晚饭都吃完了,就去洗漱睡觉啦。不要都在这里站,早睡早起能长高哦。” 她说完就走向餐桌,看是要去收拾碗筷。 许妄立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