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明明站着五个人, 此刻却静得落针可闻。 然就在这里打起来。 他们谁也不说话,都警惕的打量着其他人,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突 这个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 直到秦月开口打破沉默。 说:“有 一条规则是‘不要让它们发现你不是同类’。” 可是现在这条规则却说他们中藏着一个“它”。 那么,这就是两条相悖的规则了——如果真有一个它,他们便早已经被它现不是同类了。 所有玩家集体触死亡规则有点不太可能,更何况如果触了,现在也不这么平静。 “对啊,大家先别这么紧张。”翁雅笑了笑,安抚道:“就算我们中真有个人不对劲……这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就像一场狼人杀游戏一样,找出狼人就好了嘛。” “光站在这里担心也没什么用。”许妄看向精小伙,说道:“首先, 我们要把所有线索都全部共享出来——现在只差你手里的了。” “你们的呢?先给我看看。”精小伙脸色惨地靠在椅子上, 从身体到心灵似乎都疲惫到不行了。 其他人纷纷拿出自己的纸条给他看,他埋头认真读了两遍, 抬起下垂的单眼皮扫视了四人一圈, 接着右腿一抬,将脚踏在了椅子边缘处。 后大家就眼睁睁看着他从袜子里面抠出了被折叠得极小的纸条来。 翁雅嫌弃的“噫”了声, 他瞥一眼,淡得几乎没有的眉毛微微一扬:“嫌脏啊?嫌脏你可别看啊。” 翁雅好脾气的笑了笑,没说话,显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去跟人生争吵。 精小伙慢慢展开纸条,扔在桌面上:“喏, 我就这一张。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脱了袜子让你们检查。” 顾义皱了下眉, 显有点讨厌这个人:“行啊,那你就脱吧。” 精小伙愣了一下, 他本来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人家顺着话就真让他做。 他啧了声,当即开始脱鞋脱袜,客厅里顿时散开一阵臭味。 与此同时,秦月已经看完了桌上那张纸条的内容。 【必要时,可以向来串的客人求助。】 而在前他们看过的规则里,有一条是:【小心来串的客人】 这又是两条完全相悖的信息。 秦月被精小伙的脚臭味熏得打了个喷嚏,转头扫了一眼,见他正在抖袜子,一边抖一边说:“看清楚了吗?还有吗?” 顾义捏着鼻子喊:“行了行了,你没藏你没藏!赶紧穿上吧,你平时都不洗脚的吗!” 翁雅好像在憋气,嘴巴紧抿着,整张脸憋得红,连一贯优雅温和的色都维持不住了。 许妄倒是色如常,开口道:“行了,既线索都看完了,那我们先商量一下食物的问题吧。” 他朝厨房那边指了指:“接下来可能在这个地方度过挺长的时间,吃饭是法避免的。但我们可以避开让那对‘父母’做饭。我在厨房里看到了一点绿色蔬菜,如果能说服他们以后由我们来做饭,就能吃上正常的食物了。” “这个应该不难,”顾义说,“前饭桌上那个怪物还抱怨说我们只玩都不帮做事呢,那我们主动提出要做家务,一定是答应的。” 更何况,如果游戏设定是必须吃那种恶心的食物……恐怕没几个玩家能下得了口。 许妄说:“那现在我们先分组行动,去搜查一下各个房间……” “叩叩叩——”一阵敲声打断了他的话。 五个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入户,色各异。 几秒后,外面的人因为没听到动静,又敲了一次。 “怎么办?”翁雅压低声音问了一声。 “父亲”前气冲冲的出了,可他有钥匙,回来不敲。 所以现在敲的,应该就是他在饭桌上说过的“下午要来家里的客人”。 规则里,有一条是【小心来串的客人】。 虽有另一条规则与相悖,但谁也不能保证哪一条才是正确的。所以一时间,谁都不想做去开的那个人。 “叩叩叩叩叩——” 三次敲声响起,明显比前急促了许多,道也大了,听起来像是逐渐开始不耐烦了。 秦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