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溜烟拨开人群,直接冲出外面。经过的人哀怨一片。
张三倒也没有心急的追上前,毕竟方才也是为了讨个乐子,只是回过神反回桌球台。
看着站在一旁收拾桌球的江十说。
“郑经,还是老样子。胆小如鼠,这辈子大概没啥出息。”江十脸色淡漠,静静的听着。身为一个男人能将自己女儿推出去,还有什么用?
别说以后能有什么大作为。桌球室里吵吵闹闹,人头攒动。
张今冷着脸,随口问问“周哥,你怎么想。”安静两秒,吞云吐雾洒散于空中。
周正满不在乎“不清楚。”
外面日照西斜,街道上歪脖子树影渐渐倾斜。渐速急驶车辆来人往。卖豆腐的大爷踏着三蹦子一边骑行一边呼喝“卖豆腐,刚出炉,新鲜可口的豆腐。”
四人踏出桌球店,淋浴在日光,微风徐徐,莫名其妙浑身充满了暖意。
张今生理性的伸了伸腰,胡乱抹一把脸。“周哥,看了看时间,下午五点多。差不多可以去钓鱼。”
周正:“嗯”
“那太好了,我去买鱼竿。”张三此时倒是兴奋,自告奋勇。他习惯性的就要去掏钱,掏着顿住了。
一抹尴尬的红晕从他的脖子慢慢爬上耳垂,再染至他整个脸庞。
“没没钱了。”三人微顿,安静三秒。张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直接甩一张一百块钱给他。“傻子。”
张三脸色通红,不服输的回答“这不是囊中羞涩吗?兜里没钱很正常”他跨上摩托车,带上江十两人飙车买钓鱼竿。
分头行动,而周正和张今则先去无人看管废弃的湖边守着。
湖边。
“周哥,我们就在这附近吧。”张今抬手遮掩刺目的日光,指了指那小块沙地。
寻个最安全保险的地方。周正从袋子里拿出两个折叠椅子,平行的对放在一起。
两个大男人坐在椅子,看着远处太阳落下的余晖。多多少少有些新颖,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张今,我们好像相处了,大概20多年了吧。说起来挺匪夷所思的。转眼匆匆,我们也快将近半百的人了。”
周正触景生情,不知为何感到肉又麻麻的。张今不可思议扭头打量他,
“是啊,周哥,你今天咋了这么油腻腻的”“没啥事,就是有些感慨吧!还记不记得我们相识的时候”
张今:“记得啊,怎么不记得?周哥说实话你下手挺重的。差点打得我半死。现在想想还又疼了”
周正:“哈哈哈,抱歉啊,当时年轻确实有点冲动。不过我也没想到咱俩会成为兄弟。”
当年他俩也算半个早早辍学鬼混,也算半个社会人吧!年轻气盛,加入了各种各样的帮派。偶然间,他两各帮派不知是为了何事,突然闹矛盾了。
作为成员之一,肯定要帮忙。可没想到打着打着突然闹出了人命,好在周正和张今聪明跑得快。
在几十个人混乱警察声中未到时及时清醒,快速逃离。各自分头跑,却诡异地在最后气喘吁吁同个巷子碰见。
更加莫名其妙两人对视,不约而同地击了个掌。就这样变成了好兄弟。
“命运的命运,命运将我们紧紧地捆绑。”张今拧开矿泉水猛猛往里灌。回忆这段经历无比开心。
天际泛起橙黄色一片,三三两两只鸟鸣低飞略行。夏天的晚霞越晚越红,晚风吹的竹林沙沙作响。
身后忽然响起摩托车隆隆引擎熄火,张三和江十拎着两包钓鱼设备,凑近旁边。
张三:“今天打个赌吧,看谁能钓的多?少的由那一方准备晚餐。俩俩一组,我跟周哥,张今跟江十一组。你们看O不OK 。”
江十压根就不给他留面子,直接戳破他的小滑头。
“张三,挺会耍小聪明的,谁不知道周哥钓鱼最厉害。想让他带飞你呀,可惜了,某人跟个猪队友一样。不知道会不会被拖下水。”
“唉,江十,这是说的啥话?怎么可能是猪队友呢?再怎么垃圾也比你强。”
江十“我去你的,倒数第一名,就是倒数第一名。”
张三:“我看你就是找打,接招吧,猪队友。”
两人拿起早就组装好的钓鱼杆,宛如武林高手上演一场巅峰对决,两两鱼杆相碰撞,又神神经经的转一圈。
倘若一首音乐在此,犹如一幅布满武林斗争的电影片段。
张今从自个包里拿出他花了重金买来的折叠靠椅。刚掏出来,隔着两米的距离,两人跟个猫眯扎毛弓身半天不动手,磨磨蹭蹭。他皱眉喊道“你俩干什么呢。比不比赛了”
说完,也不理会两人。将自己心爱的折叠椅轻放,展开,支起。
完美的摆在眼前,又将钓鱼杆一一组装完善,将蚯蚓插钓头,杆身被固定支架稳在泥土。杆钓放线丢进湖里。
他拍了拍手中的泥尘,又从兜里掏出塑料装着饮料,里面装着珍珠和一些水。
张今忘了叫啥名?只知道别人推荐说很好喝。
当时买鱼杆子的时候,他瞧见一群小学生站在小卖摊。
自个好奇上前寻问,异口同声说不错。也就买来尝尝,他捏捏瓶子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