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二位去哪儿?”
“方堤玉湖。”
司危本来已经困的不行,听到这话一下就精神了。
“我们去那干嘛?”
方堤玉湖可是京市最贵的别墅区,非富即贵金字塔顶端的人群聚集地。
富豪们挤破脑袋想买更好的房子除了想拥有尖端体验以外,更多的是为了人脉的拓展和阶层的跨越。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他住的地方,只是现在就要同居了?
凌祁合上双眼:“凌太太,怎么也该了解一下你丈夫的日常生活吧!”
他们不是合同形婚,不可能互不干涉的过日子。
“我有个要求要跟你说一下。我的工作性质,需要隐婚,婚礼……也不能办。”
今天她这么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凌祁一直没有回应,司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也不是一直不公开,至少在我达到目标前,不能说。你的身份注定是一条快捷通道,但你也说了,婚姻是爱情的产物,你也不希望婚姻成了利益交换的物品吧。”
身边还是没回应,司危有些恼了。
本来就没睡好,还稀里糊涂的结了婚。
“你不同意我只能离婚了。”
司危说完只听见一声轻笑。
凌祁转过头,睁开眼:“我们才结婚不到十分钟,你就想着离婚啊!”
现在是玩笑的时候吗?
“反正我是不会放弃我的事业的。”
“我没有不答应,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凌祁刚刚一直没反应,是觉得这话好像在哪听过。
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凌羽书也曾,要求不暴露他们的关系。
等回忆起来身边人已经生气了。
答应了就好,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她现在眼皮在打架,实在无暇顾及他想到什么事。
从闹区到方堤玉湖,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司危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又靠在凌祁肩上。
代驾识趣的离开了,车里就剩他们两人。
凌祁觉浅,她刚起身便醒了。
两人晕乎乎的下车,凌祁走在前面,日头正盛,光影透过缝隙落在泊油路上,随着人的走动开始荡漾。
“这里不是方堤玉湖诶!”
周围看不见其他的建筑,只有一幢现代化建设坐落在此。
“别墅区在山下,我不习惯与别人做邻居,于是买了这块地。”
早听闻虽然方堤玉湖是最贵的别墅区,但风景最好却在后山。
司危不穷,只是没想到土豪能壕成这样。
还有没有王法了?
房子没有夸张到像欧洲城堡般高耸入云,也没有皇宫那样的房屋千间,在半山间更像鸟巢。
几何设计,玻璃幕墙,但不似村里的玻璃房那般花哨,整体偏冷的色调与阳光投射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凌祁给她录入指纹,带着她进去。
“你这个房子,很像电影里的作案现场。”
在电影里有暴力倾向的杀人犯,都会有一个隐蔽的角落去放开自我。
“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凌祁听着她胡言乱语,几度怀疑她是不是困傻了。
“一般这种人都会设立专属的房间,你要是害怕,自己到处看看吧!”
司危听见四处逛就害怕,摆摆手拒绝:“算了,以后再看吧,房子又不会跑。”
她的身体已经有了严重耗电提醒,不仅头疼,手脚都软绵绵的。
“你不困吗?我都要困死了。”
间断的睡眠比一直醒着还折磨人,司危在门口鞋子一脱,光着脚就往里走。
凌祁给她拿鞋的手一顿:“不穿鞋?”
“你的拖鞋太大了。”
凌祁跟在她身后,看她要往哪走。
“你什么时候去工作?”
深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司危还不太适应,略显局促。
“下午六点。”
凌祁听此微微皱眉:“你不是只请了半天假吗?”
“半天,是十二个小时。”
广告拍摄根本不分昼夜,行程推了太久,又会被骂耍大牌,白天请假她就只能晚上加班。
“你问这个干嘛?”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和我家人见一面。”
司危因为自己家庭原因,自动忽视了见家长这一环节。
“抱歉啊,我没想到这件事,要不今天下午吧!”
凌祁带着她往上走,行到三楼停在一个房间门口。
“没关系,不用着急,这是我的房间,其他房间还未收拾,你将就睡会。见面的事以后再说。”
他看出她的拘谨,补充道:“我睡沙发,又不是没睡过。”
司危不由得想起在玻璃房那几天,才过去多久,他们居然结婚了。
司危放下顾虑,关上房门。
房间很大,占了三楼的一半,宽敞的阳台视野开阔,卫生间堪比她老街房子那般大。
司危拿出包里随身带的卸妆小样,简单洗了个脸就上床了。
陌生的环境不适应正常,可她太困了,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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