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拉松开手,退后一步,熟稔的邀请德拉科在一旁的沙发坐下。
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会有些尴尬,毕竟在外旅游这几年其实都没有直接和他联系过,那些礼物和信件也不过是她的单线联系,她没法收到他们的回信。
可是现在看坐在身边的德拉科,其实也没什么变化。他还是他,一样的优雅,一样的高傲,她笑着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熟悉的陌生人”吧。
“你当初不辞而别,那是怎么回事。”德拉科冷冷的、拖腔拖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灰色的眸子正专注的看着她,精致的眉眼漂亮的让人心软。
“你也知道,当初我和克罗莉丝遇到了魔法攻击,昏迷了半个月。”奥萝拉托着下巴看着他,这双漂亮的灰色眼眸清晰地倒映着她的模样,熠熠生辉,“没有人查到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妈很不安,她想要离开英国。后来等我们终于恢复健康之后,她因为心病而病倒了。她太担心我们了,不愿意我们离开布下了结界的庄园,又不放心爸爸和她去医院后只剩下我们在家。”
德拉科没有说话,但在记忆里,他似乎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奥萝拉奇怪的盯着他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奥萝拉,你现在很漂亮。”德拉科像是刚从回忆里惊醒一样,轻声回答她。
奥萝拉眨了眨眼,笑了起来,她和过去寄给他的那些照片一样,活灵活现的。她像个姐姐一样,伸手揉乱了德拉科的头发,
德拉科看起来又拘谨了起来,时间到底还是刻下了痕迹。
“别那么紧张,德拉科,我现在好好的。”她拿起了一个杯子,轻轻晃了晃,一杯温热的可可续满了整杯,她伸手把杯子递给他,又在他身边坐下。
两个人指尖接触,德拉科的手很冰,他下意识抖了下,像是被电到了。
是静电吗?
奥萝拉低头搓了搓自己的指尖,还是细腻的手感,并没有觉得干燥。不过她还是转身从一旁的小包里拿出了护手霜。
“伸手吧。”奥萝拉对德拉科说道,他递出了刚碰到的右手,视线依旧盯着她没有挪开。
看破不说破。
奥萝拉抹了一些护手霜在德拉科手心,顺便替他均匀的涂开了。他的手很冰,肤色跟小时候一样苍白,她自然的就握住了他的手,另外一只手也覆了上去,想给他捂暖些。
“再后来,妈妈病了很久,好几个月,我们几乎要集体抗议,强行送她去医院的时候,她慢慢的好起来了。”奥萝拉看着交握的手,回忆着当时的场景。“等她健康起来后,我们就和当初说好的,一起出去旅游。最初我和克罗莉丝以为也就两年,没想到走了接近四年之久。我们并没有回过博克庄园,所以一直只能跟你们处于一个单线联系的状态。”
“我想,你们当初或许可以来马尔福庄园小住。”德拉科的手指抽动了下,他似乎是无意识的也握住了她。
奥萝拉想了下,还是选择摇头,她有些歉意的看着德拉科,说道:“抱歉,德拉科,因为当时很危险,我们不能把危险带给别人。更何况当时没有人知道会不会被再次袭击。”
“你可以相信马尔福,我会帮你的。”德拉科努力让自己做出得意的表情,奥萝拉只觉得他笑的很难看。
“不该把你也牵扯进危险里,你也是西茜阿姨的宝贝。”奥萝拉说话的语气温柔,像是哄孩子,尽管她说出的是不留余地的回绝。
“或许我可以帮你。”德拉科只是固执的盯着她,重复着这句话。
奥萝拉终究是心软,她主动将德拉科揽入自己的怀中。
思念有了发泄口,就像是冲垮堤坝的洪水。
金发覆盖在了他的脸颊上,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全身都在发抖,眼泪落下,打湿头发。
“我回来了,德拉科,我不走。”奥萝拉耐心的、有节奏的轻拍着他的后背,“今年圣诞节,你需要一个舞伴吗?或许明年我们可以一起去霍格沃茨念书。”
情感的宣泄要时间,特别是骄傲又别扭的小孔雀,奥萝拉拍着思绪就游神了。
德拉科好像一直属于这种纤细的类型吧。
从他清晰可触及的蝴蝶骨往下便是脊椎,但他好像并不瘦弱。她想到以前在书上看过的凶杀案例,德拉科的蝴蝶骨,应该也会属于漂亮到可以被收藏的级别吧。
直到感觉到肩膀上的重量,这才发现他已经流泪到睡着了,奥萝拉轻轻地让他枕在自己腿上,还贴心的给他盖上了毯子。
她挥手,边上的信封便挨个飘来了她身边,她打算继续一封封阅读德拉科的信。
德拉科番外:
起初,他心中略感恼火,埋怨过她的不辞而别。可见到后续寄出的信件都如同石沉大海,博克庄园也谢绝他人探访,一种深深的恐惧如阴霾一般笼罩在德拉科的心里,他开始担忧或许再也见不到她。
最终,母亲为德拉科解开了谜团,她收到了尤兰达阿姨的道歉信。
信中提到,克罗莉丝与奥萝拉遭受了不明来源的魔法攻击,导致昏迷不醒长达半个月。还提及,尤兰达阿姨曾考虑带着她们两人搬离英国,但最终因克罗莉丝和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