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如果。大概最近日子过得太过顺利，太过得意忘形了吧？所以上天安排了这场考验，提醒自己。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陆思源问。
凌晗：“如果不是我把大白的照片放出来，说不定不会被人发现。哎，真想知道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做那样的蠢事！明明平时只在微博上发发剧照之类的，为什么要想起来晒狗呢？是我太贪心，想要更多的粉丝，想要更红，想卖个萌，所以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凌晗越说越觉得是自己的错，紧紧咬着牙齿，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真这么想？”陆思源却并不紧张，甚至没有一丝焦虑
的情绪。他的眼眸安静深沉，如印度洋广袤的海域，沉稳、宽厚、抚慰人心。
“不要总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如果你非要怪自己晒了狗照，那么很早之前就晒狗照的我也应该责怪。”
“那怎么可以！”凌晗睁大眼睛，“完全不是一回事儿好吗，你晒狗有什么好责怪的？”
“那么你晒狗又有什么好责怪的？”陆思源反问。
凌晗噎住。
陆思源：“谁也不会想到有人会无聊地拿你我发过的狗照对比，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怀疑我们的关系不同寻常，才会寻找各种蛛丝马迹。就算没有大白的照片，也会找出其他的证据证明。”
“可是…”
“可是一切都是事实，不是吗？”
凌晗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