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自认为不算低,足足有一万,想当初她在自家公司上班时,也才不过四五千。
桑尔锁好门窗,拉紧窗帘,把箱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床上,乱作一团,她跪坐在床边整理。
越摆弄越乱,如同她的思绪一般,想到未来一段时间内她都要待在这里,就忍不住委屈,发出去的招聘信息也迟迟未有消息,眼泪终于决堤。
“讨厌死了,都讨厌死了。”手里的小兔子玩偶也跟着遭了秧,被一把扔在了床角。
临近下午五点,桑尔哭得差不多的时候,终于收到了一通电话。
桑尔清了下嗓子接起,“你好。”因为哭过,她鼻音有些重。
两秒过去了,那头没有任何回应,桑尔看了眼手机是接通的状态,她难得的好脾气再次开口。
“听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