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叫的极其**荡漾,吴书来立刻收回了脚,小跑到门前,担心道:“皇上?皇上?”
皇上您怎么了啊皇上?
可千万别出事啊!
乌云波懒洋洋的回复:“放心,你离远一些就好,皇上与本宫有一些私房话要说,你将周边的人都撤了吧。”
吴书来:“……”
咱家放心不下呀!
可是没办法,里头还有女主子呢,他就是向天再借十个胆儿,那也不敢进去啊。
只是吧,他打从当年被挑到还是四阿哥的皇上跟前,就一直忠心为主的,这忠诚的名头可从未摘过呀!
这般想着,吴书来便咬咬牙,硬是克制住哆嗦的腿,道:“娘娘,昨日皇上曾经吩咐奴才说今夜怕是有密报,现在算算时辰,怕是密报已经到宫门口了,这……这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总不好耽搁的。”
乌云波道:“密报要是来了便拿进来吧,本宫也不是外人。”
顿了顿,又添了一句:“皇上现在手脚不是很方便,有本宫在,也能诵读密报,若是有个什么想法,也能代代笔。”
吴书来:“……”
吴书来瞬间就惊了,磕磕巴巴的:“……手、手脚不便?”
到底是怎么个不便啊?
皇上该不会已经缺胳膊短腿儿了吧?
那这样可不行啊,身有残缺就不能再当皇上了,那咱家这会儿是不是该去寿康宫讨好讨好太子?
往后再当下一任皇帝的心腹大太监呢?
仔细想想,为了那大几十个箱子的石头泥块儿而把自己整残了,皇上的这笔买卖也忒亏了!
想通后,他又渐渐退后,道:“您二位早些歇息,奴才在外头守着。”
做人不能太势力,最起码也得确认皇上残了才能抱太子的大腿,要不然就显得咱家很没人情味儿了。
寝殿内。
乾隆奄奄一息的,面色潮红,似乎很是乏力:“要杀要剐朕也随你的便,别的也不多说了,只求你别这样折磨朕,朕还有大好的年华没享受,可不能这般,这般……”
一口气喘的三波五折的,整个人瞧着憔悴极了。
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毕竟他一看就像是被榨了汁儿似的。
乌云波忍俊不禁的,“你前些日子不是总想这样吗?”
乾隆眼神哀怨:“朕想是想,可也没想永不停歇呀!”
喘口气的功夫,他又开始给自己表清白:“实话实说,那些东西朕真的没有落到手里。你我二人相处这些年了,朕当年的几十座私库都被你扒走了,你说这辛辛苦苦弄回来一趟,往后不还得落到你手里,犯得着骗你吗?”
乌云波若有所思:“你说的也对。”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有些愧疚,坐到他身边,解了他手上的腰带,还仔细的揉了揉手腕发红的地方:“是我对不住你了,皇上你别生气。”
小手指腹柔柔软软的,挠得他心里痒痒,想一想,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便清了清嗓子,道:“今日也来不及了,明日——”
“哎呀,还有什么明日不明日的,咱们好好歇了吧!”乌云波娇羞一笑,扯过被子将二人盖上。
……
次日,乾隆虽然眼底青黑,可嘴角却是带着满足的笑。
起来刚穿好衣裳,便听吴书来道:“皇上,外头有人要见娘娘,说是有急信来了。”
乾隆伸出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皇后还睡着呢,你们小点声,有什么事儿等她醒了再说。”
又想着昨晚上两人柔情蜜意的模样,他心说有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代劳的。
便挺直了胸膛,伸出手:“什么急信?拿来吧,朕给瞧瞧。”
朕好歹是个男人,能处理便处理了吧,别叫自己媳妇儿太过劳累。
那宫人欲言又止的,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乾隆已经拆开了信封。
而后——
那张泛着春意的脸瞬间落下,几息之间便进入了凛冽的寒冬。
乌云波这会子晕晕乎乎的,被人从床上摇了起来,不耐烦的一巴掌拍了过去:“谁呀?别这么烦人,我还没睡醒呢!”
乾隆:“……”
乾隆磨了磨牙,忍气吞声道:“皇后,你是不是该对朕有个说法?”
说法?什么说法?
你被哪个占了便宜了吗?
她迷糊的挠了挠脑袋,听出是乾隆的声音,打了个哈欠坐起来,漫不经心道:“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呢?”
话音刚落,脸上忽然被糊了一张信纸,展开一看——
豁!
【娘娘,我们已经将您库房里的东西挪到皇庄上了,且骗过了那狗皇帝,您什么时候能兑现诺言,让我们的任务从沤肥便成种地呢?】
乾隆气得不停拍桌:“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你叫人挪走了,完了还给自己来一出贼喊捉贼,朕昨晚上那一顿打难道就不冤?”
乌云波想了想,捏起秀拳便给了他一下,恼羞成怒道:“我都忘了,谁知道他们还当真了呢!”
确实是忘了呀!
“打你又怎的,挨一顿打不是正好证明了咱俩感情融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