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时成了朕的侧福晋,那小子既然是当年搬入京的,不可能不知道你我的身份,如今还……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是何居心你不明白?”
乌云波:“……”
乌云波满脸黑线,拧了他一下:“都六年前的事儿了,六年前他顶多十岁,还是个孩子,你想什么呢!”
乾隆瘪瘪嘴:“朕的大阿哥十岁时就知道怜香惜玉了,女人比朕还多,那也叫孩子?”
乌云波:“????”
不是,你大儿子那个人间极品大暖男是一般人能比的吗?!
“再说了,”他心里酸溜溜的:“六年前的你才十六岁,真是花骨朵儿一般的年纪,谁见了不喜欢?”
乌云波:“……”
乌云波没理他,只向前方点点头:“好些年不见了,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早些回去吧,莫叫家里人担心了。”
乾隆听她关心那小子家里人是否担心,瞬间就跟打翻醋坛子似的,酸气刺溜刺溜往出冒。
纪晓岚也知道面前二人的身份不一样,方才叫出声已经是用尽了勇气,这会子有些失落的“哦”了一声,道:“姐……夫人,是我打搅了。”
乌云波颔首:“就此别过。”
乾隆露出了质壁分离的嘴脸,哼了一声:“人都走了,别看了。”
乌云波转身瞪他,道:“你行了啊,丢不丢人?我都生了俩孩子了,寡妇的美好日子就在眼前,你当我傻啊!再说了,我比人大着六岁呢!”
乾隆:“……”
寡妇的美好日子?!
乾隆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朕大了你七岁呢。”
乌云波:“……”
乌云波觉得他有病,这飞醋吃的,简直莫名奇妙。
她回头叫吴书来过来:“看着点你家主子,实在不行多找几个太医看看,毕竟太子还年幼,总不能年纪轻轻的死了阿玛。”
吴书来的头更低了:“娘娘,皇上身体康健,不会有事的。”
乌云波看了他一眼:“这个我比你更清楚,这不是想着太子小小年纪的,与其多个脑子有病的阿玛拖后腿,不如有个死了的阿玛省事吗?”
吴书来:“……”
“奴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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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丈人家里,饭总是要吃的,酒也是要喝的。
宴席结束,乾隆跟着老丈人去了书房,说一说国家大事,再谈谈娇妻幼子。
末了,乾隆带着酒气开口:“朕明年也三十了,这人到而立,想得便比以往透彻。往日里朕看不清自个儿对皇后的心意,如今啊,朕就想着好好教导太子,和皇后似如今这般相伴一生便也满足了。”
“皇恩浩荡,”承恩公不敢应承这话,伸手斟了茶,道:“皇后年幼也是个温婉的性子,只是碍于家中只她一个姑娘,便有些娇惯了,但人的秉性不会变,想来皇后依旧如往日般心善。”
乾隆:“……”
乾隆探究的看了一眼老丈人,心说承恩公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跟朕也是不差的啊!
只是想着自己如今对皇后也是没辙了,且对方总是惦记着寡妇的生活,便委婉道:“太子年幼,朕还要打拼很多年,毕竟宗室每年都得出那么几个使唤不顺手的,若是这些人朕不压服了,往后太子继位也是麻烦。”
所以啊,有空劝你家姑奶奶对朕好一点,没了朕,她儿这皇位也坐不稳。
承恩公神色动容,起身行礼:“皇上洪福齐天,实乃明君之象啊!”
彩虹屁谁都喜欢,乾隆弯腰扶起了老丈人:“承恩公不必如此,当朕是自家人便好。”
承恩公就笑笑没说话,心说当初你为了高氏废我女孩儿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还自家人……谁信谁傻。
想了想,又道:“五公主近来可好?前些日子夫人带着家中孙儿去见了皇后,五公主说甚是喜爱表兄,想来奴才家中小住。”
“……”乾隆:“????”
乾隆瞬间坐直了身子:“和瑞果真如此说?”
提起外孙女,承恩公脸上也满是笑意,道:“小孩子家家的,皇上,奴才没有当真。”
乾隆:“……”
你骗人!
朕不信!
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你家那小东西就是在觊觎朕的公主!
回了宫后,乾隆叭叭的找了他的皇后:“朕绝对不同意这桩婚事!”
乌云波:“????”
她转头叫了吴书来进来:“皇上的棺材板打好了吗?要是可以,早点埋了吧!”
真的!
“一惊一乍的,哪里还有个皇帝的样儿?”
吴书来没吱声,心说打从您动手开始,这两年,奴才这主子什么时候有过皇帝的样儿了?
就在这时,陪弟弟玩的和瑞抬起了头,问:“额娘,棺材板是什么?”
乌云波松缓了脸上的表情,道:“你还小,等你长大就知道了,棺材板啊,就是人死了以后要睡的地方,睡进去之后呢,再给埋到地里。”
和瑞一听,瞬间眼泪汪汪的:“人还会死的吗?”
乾隆心疼了:“你跟孩子胡说什么呢!”
和瑞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