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波当做没看到他一脸死了爹的表情,起身拍拍手:“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臣妾这会儿可是把老底儿都交给您了,日后还请皇上多多包容。”
乾隆一怔:日后?朕还有日后?
待乌云波的眼风扫过,他赶紧道:“你是什么人朕还能不知道?朕今儿也不过是气狠了才这般。你想啊,你一颗真心捧给一个人,结果对方却要伤你毒你,换了你,你能不生气?能不冲动?”
乌云波“嗯”了一声,语气凉凉:“是啊,臣妾当初一颗真心捧给您,结果您却要废后!”
“那,那也是朕当时糊涂,”回首往事,乾隆更是胆战心惊,生怕皇后一个生气将自己变成肉饼:“现在朕不糊涂了,以后也不会!”
下一瞬,乌云波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还颠了两下:“臣妾抱着您还是挺轻松的。”
乾隆磕磕巴巴的:“是,是吗?”
乌云波点了点下巴:“不过为了您的面子,咱们还是手挽手的往养心殿去吧?”
养心殿?
你去那作甚?
乾隆理了理衣裳,语气没有丝毫的不耐:“只要朕能陪着你,你想去哪儿都行。”
乌云波心里满意,到了养心殿坐下后,看了一眼他的右手:“皇上晚上喝多了酒伤着了手,日后的奏折便由您口述,臣妾代写,皇上以为如何?”
乾隆立马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皇后,目露惊疑,未曾开口。
乌云波突然就笑了:“您伤势轻点可以自个儿批阅也没关系,反正从今儿起,臣妾不会离开您半步的范围。”
金手指莫名没了,当然是要把人质捆在身边才安全呀!
她伸手捏起桌上的葡萄,惬意的眯起了眼睛:“说不离就不离,便是您去更衣,臣妾也是要亲自跟着的,毕竟——”她缓缓道:“毕竟这般才能找着机会叫您伤势变重呀!”
“当然,您要是舍不得伤了手也成,反正日子还长,臣妾总不能心狠到叫您伤了腿不良于行,或者是伤了腰骨瘫痪在床的,对吧?毕竟臣妾打小儿就想当一贤良淑德的好妻子,可不能干那些丧良心的事儿。”
乾隆:“……”
乾隆直接皱巴成了苦瓜脸,起身坐在她身边:“你想朕如何?拱手河山讨你欢?”
乌云波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那臣妾不成了祸国妖后了?”
省省吧,还拱手河山,她但凡敢,就得有一堆人上来要弄死妖后了。
乾隆:“……”
“那你想如何?”
乌云波诧异的看了过去,一脸“你怎么这么蠢”的表情,严肃道:“后宫不得干政!臣妾可没那等逆反的心思。不过您伤着了嘛,作为您的妻子,在您的三催四请之下,臣妾帮丈夫一些小忙倒是可以的。”
造反死太多了,她真没这个想法。
再说了,她上辈子就是个演员,可没学过什么帝王心术,乱插手是会造孽的。
反正只要保证夫妻俩“形影不离”,安全总归是无忧的。
至于他会不会弄一批人上来围剿自己这个皇后?
想太多,讷布尔手里还有兵权呢,就算他想要弄死自己,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之下,顶多就是暗地里刺杀,明面上撕破脸皮损失太大,还很容易叫他自个儿落入险境。
傻子都不会这么干的。
对于皇后企图插手政务一事,乾隆心里是没多大概念的。
虽前有武皇,但女帝一职不是谁都能当的,再有,皇后野心再大也顶多做到摄政的地步,可她能吗?
孩子都没有,摄个什么政?
自己的孩子大了且还要跟摄政的母亲翻脸呢,更何况是扶持别人的孩子?
风险太大,容易带着家族一起不得好死,他的皇后又不傻,怎么可能做这亏本买卖?
想明白后,为了不叫手真的断了,乾隆果断开口:“还是皇后贴心,那这段时间就劳烦皇后来帮一帮朕了。”
说完,吴书来立刻叫宫人进来伺候帝后二人,还不忘道:“奴才就在外边候着。”
乌云波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内室:“您一早还要上朝,咱们这就歇了吧?”
乾隆道:“你先歇着,朕去沐浴一番。”
乌云波赶忙跟了上去:“那臣妾陪着您一起。”
乾隆:“???”
热气从胸前上升,乾隆一张脸烧的通红:“这个不太好吧?”
这段时间事太多,二人许久未亲近了,这一来就鸳鸯浴什么的,是不是太刺激了?
哎呀!
太医说过素久了再来时辰可能有点短,万一朕没把持住,在皇后面前丢了脸面可如何是好?
“还是朕先去吧?”
“老夫老妻了,”乌云波执意要跟:“怕什么?”
不知怎么回事,乾隆理智上知道皇后死了才好,可这脑子里总觉得人总有一死,早死晚死都一样。
因而声音有些低:“那就一起吧,朕叫人多放些水,可要给你来些果子解解渴?”
乌云波:“……”
她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狗皇帝想什么呢!
伸手将腰带系紧,乌云波跟在他身后:“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