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天降正义到你头,你却直接抬脚走哇!
如果这些接踵而来的金手指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什么人之后,怕是连夜买站票都得跑,至少不会落下粉身碎骨的下场啊!
我的妈——世上怎会有如此不开窍的人?!
含冤而死的玉镯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金手指届的常青树竟然有一天会遭到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当然了,乾隆不知道这些,他只觉得自己又成功的避过了一个坑!
虽然皇后这个最大的坑叫他掉进去了,但是人活着嘛,就得想开一些,至少这个坑跟他磨合的挺好,老实一点的话,携手到白头还是没问题的。
所以他晚上去了翊坤宫洗完澡之后,半靠在床上,带着玩笑般的意思说起了这件事:“朕觉得这估摸着又是一个邪物!”说完还有些纳闷:“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朕想着回头找一些德高望重的大师看看,怎么身边总是有这么些个邪祟?”
好歹他也是当今天子,这也太不合理了呀!
乌云波:“……”
从天而降的玉镯?
滴血认主?
她嘴角抽了抽,想到上辈子看的,该不会是什么灵泉空间有点田或者是什么随身带个老爷爷吧?
迟疑了一下,才问道:“那玉镯呢?”
不知道为什么,乾隆此时的表情透露出一股憨厚:“玉镯?那种能从人心底蛊惑出**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叫朕一脚踢飞了,然后又叫吴书来给砸的粉碎!”
说罢,他还安慰了两句:“你放心,朕不会像上回那样被邪祟哄骗了,朕这回机灵的很,直接弄就完了!”
乌云波:“……”
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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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十月底发生了一件大事儿,那便是太子永琏病殁,乾隆伤心的好几日睡不好,到底是亲儿子,且还是一国储君,后续的麻烦事多的很。
别的不说,就是宫内私底下不少人在说这事儿许是皇后开始手脏了,毕竟另外俩皇子不说待遇了,便是生母地位也没有多高,再加上皇后还年轻,谁能说的准呢是吧?
当然了,大阿哥虽然年长,可亲娘早就没了,没人给他打算,但是三阿哥永璋那边就开始有人烧灶了。
所以当某一日请安后,纯嫔苏氏便留了下来,先拿孩子为切入点:“咱们和瑞公主是越发的玉雪可人了!”纯嫔容貌娇俏,眼下又正是二十五的好年岁,一举一动皆是诱人的风情:“咱们三阿哥也时常在宫中说要来看和瑞妹妹,也不知娘娘这里是否得空,臣妾也觉着和瑞公主可人意,想时常带着三阿哥过来瞧瞧妹妹。”
说罢,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因着端慧太子一事,宫中这些日子流言甚多,都在说皇后娘娘心狠手辣……可臣妾瞧着娘娘最是大度不过了,这背后定是有小人作祟,若娘娘不嫌弃,臣妾愿意替娘娘分忧!”
莫名被心狠手辣的乌云波:“……”
乌云波寻思着端慧太子就是病死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考虑到乾隆是个刚丧子的老父亲,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提这些不合适,她指定想着自己生一个儿子了!
至于纯嫔的想法……羊肉贴不到狗身上,她又不傻!
可纯嫔小算盘打的精,大阿哥那边没人帮衬,自个儿的三阿哥年岁小,才三岁,要是皇后娘娘有心,那肯定会有所选择!便是最后皇后娘娘有亲子也无妨,总归庶出的皇子亲近中宫皇后没有任何坏处!
想罢,她便道:“娘娘待臣妾等一向亲如姐妹,臣妾也不敢多想别的,只……”她压低了声音,眼珠子快速左右转动:“只娘娘若是有心,臣妾与三阿哥定当追随!”
乌云波:“……”
我的妈我那个没出生的儿子你在哪里啊!
乌云波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如今端慧太子刚没,她也不想去戳乾隆的肺管子,便道:“纯嫔的好意本宫心领了,只皇上如今正是神伤之时,纯嫔说这些怕是不合适。”
低头喝了口茶,“本宫这里还要照看和瑞,纯嫔也先回吧,三阿哥该是找你了。”
纯嫔嘴角动了动,告诉自己急不来,便强撑着笑道:“那臣妾先回了,改日带着三阿哥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人走后,乌云波揉了揉眉心,她就说嘛,哪来的这么好的运气真就后宫和谐了!
看吧,太子一死,心思就浮动起来了!
不过她眼下最重要的是养和瑞,其他的就交给该管的去管,叫人给乾隆传个话说晚上一起吃饭之后,其他的便也不管了。
“怎么了?”乾隆这些日子忙的不轻,储君的病逝给朝堂带来了极大的不安稳,叫他前段日子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
“坐下先用点东西。”乌云波也能理解这丧子之痛,但有些话还是得说:“端慧太子没了,日子还得往前过,臣妾也不跟您说旁的,只这些日子御花园偶遇、托人来问选秀的,还有……这些,您都懂得吧?”
到底就剩下了俩儿子,她也没必要说的太明白,左右这翊坤宫又不少他的人,回头一问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