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帝王,为何要来月事!
不对,为何要有月事之痛!
猛男虎目含泪,视线挪到床上:“娴妃啊,每个女子都这般吗?”
乌云波有些迟疑:“也不一定吧?臣妾可能是前些日子冰天雪地的跪两个时辰受寒了,毕竟女子若是受了寒,来月事之时会痛不欲生的。”
又叹了口气:“女子不易,每次月事都要来七天,这七天还要不间断的流血和疼痛……实在是太难了!”
啥?!
“七天?”
“天天流血天天痛?!”
乌云波:“每个人体质不一样,不一定都是七天的。”
乾隆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三五天的也不是不行。”能少就少,最好不来。
“不过臣妾自来都是十来天,要是赶上身子不舒服了,半个月也不是没有过。”
乾隆:“???”
还他娘的半个月?!
乌云波看向他:“您怎么了?”
乾隆眉梢狠狠的抽了两下:“朕没事——”
话没说完,乌云波挪了下有些发麻的屁股,只觉热流汹涌,着实不舒服。
乾隆:“……”
乾隆低头,呆呆的感受了会儿热流涌动的感觉,而后低头——
“!!!”
怎么回事!
朕的裤子上怎么会有血?!
猛男一下子就哭了:“娴妃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乌云波也有些囧,金手指要不要这么给力,大姨妈之痛也就算了,这模拟的也太认真了吧?
因着想法比较歪,她脑子都琢磨到皇上这血是从哪里出来的了,因而听到他的话,下意识的开口:“臣妾月事带多的是,您拿去用吧。”
乾隆:“……”
你在说甚?!
可恨这会子还得惦记老天爷,乾隆心里越发的无助:“朕是男子,怎可用月事带!”
乌云波就有些为难:“那您这走一路漏一路的,是不是有些埋汰了?”
乾隆:“……”
无奈,七尺猛男只能鬼鬼祟祟的去了屏风后头,拿着爱妃的月事带给自己琢磨上了。
乌云波悄咪咪的伸了头过去:“皇上,可要臣妾帮您?”
此事难得一见,她不嫌辣眼睛。
“不可!回避!”乾隆声音严肃:“你在床上别动!”
好一会儿功夫折腾完,乾隆看了看手上的血色,黑着脸洗干净,心里却有种诡异的满足感:原来朕也会有月事带了!
就没想到,人刚出来,乌云波就红着一张小脸,眼睛亮晶晶的:“皇上,龙血从何而来?”
乾隆:“……”
那拉氏你脑子坏了吗问这个?
这话问的很是扎心,那点子满足感瞬间就没了,乾隆声音冷了下来:“此等污秽之事休要再提!”
乌云波倒也识趣,这玩意儿到底算是人家的私事,他说不提,那便不提吧。
乾隆脸色稍霁,一下午都没挪窝,跟她一块儿窝在床上“养身”。
结果到了晚上,因着娘俩商量的事儿,太后便办了一桌酒席请他们过去,打算叫她和钮钴禄氏握手言和。
“事关重大,你放心,这只是表面上的,私底下,朕绝对不会给钮钴禄氏好脸的!”乾隆保证。
乌云波没什么意见,下床后挽着来了大姨夫的皇帝漫步而行。
只是乾隆本身就流了不少的血,晚上为了不叫太后看出来又强撑着灌了不少酒,刚用完膳,人便晕晕乎乎的了。
真答应见状,想着自己要戴罪立功,便主动过来:“太后,娴妃娘娘,妾扶皇上进去歇着可好?”
太后有些迟疑,乌云波抿嘴一笑:“去吧,本宫来了月事,也是不好伺候皇上的。”
太后对她不妒的模样很满意,拍拍她的手安慰:“这是哀家的寝宫,皇帝不会胡来的。”
话音刚落,里头的真答应便尖叫出声:“啊!血!”
“啊!月事带!”
“啊!皇上竟然裹了月事带!”
太后猛的扭头,牙关磕绊:“月事难道也……”
乌云波神色凄婉,点头:“皇上用的还是臣妾的。”
太后:“……”
额娘的好大儿啊!
你好苦啊!
作者有话要说:坐地铁去吃火锅,结果出站电梯上,
前面三个老人后倒砸在我的身上,我砸我男朋友身上,多诺米骨牌的趋势,好特么惨,幸好没出事,否则就是社会新闻。
同志们,出行楼梯电梯请注意,这玩意儿你前面人一旦倒下,你压根儿就没有力气撑住,只能跟着后仰,然后后脑勺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