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繁回来后就懒懒倦倦的, 眼看着慕江压在自己身上扒拉衣服,赶紧握住
了他的手腕:“还没有用晚膳,你现晚上随便你来。”在别闹,
慕江把宁繁的衣服领口扒开:“说得听,晚上的时候, 也没有见你怎么叫你都不醒来。”允许朕随便闹腾, 前天过才一个时辰,就昏睡过去了,
宁繁有些生, 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掐
过之后便想着他从来不记打, 倒是白白的受疼, 长一点记。
慕江贴
在宁繁雪白的一截颈子上啃噬,低头亲了一会儿,又解开宁繁腰间的衣带,手伸进去摩挲。
宁繁靠在他的胸膛上, 听着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 知觉中起了睡意。
慕江抱了宁繁一会儿, 心中自觉有些疑。
因宁繁这张脸长得并清纯, 他从前以宁繁和很多人有过往来。去年占据宁繁后,他才知道宁繁和自己一样都是头一次。
说实话慕江并介意宁繁有什过往, 因宁繁长得就像是会红杏墙到处勾引人的样子。
况且世家身的公子,真没几个会守身如玉, 要拿跟随的小厮泄火,要和房里的丫鬟有情。
但他很奇, 和前那些人比起来,宁繁最喜欢的是是自己。
宁繁几乎要睡着了, 突然听到慕江在自己耳畔说话。
他昏昏沉沉没听清楚慕江说的是什。
等听清楚后,宁繁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简直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江他从前有过几个相的。
宁繁:“……”
宁繁见过赶着戴高帽的,没见过赶着戴绿帽的。
宁繁看着旁边团着身子乱睡的四只狐狸,随道:“四个。”
四个,比慕江想象中要少很多。
他一直以自己是个心胸宽广的男人,能够容纳得下宁繁的所有过往。
现在看来,他确实能够容纳宁繁做任何情,只是容下那些情敌。
只要这些情敌干掉,那他就是宁繁唯一喜欢的人。
慕江吃醋吃得睡着觉,一直威逼利诱,非要宁繁说这些人的名字。
宁繁:“……”
这回宁繁知道怎编了。
按着慕江追根底的格,宁繁说一个人名,他肯定要打听打听是是有这一个人。
宁繁目高于顶,他喜欢各种华贵的东西,和他关系的都知道他是财迷。
其实宁繁是喜欢看的东西,而他喜欢的那些看的东西,比如各种会发光的宝石,做工特别精细的摆件,各种古董字画,它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华贵。
同理,对于来往的人,宁繁也喜欢看的人,从小时候起,小宁繁就只给长得看衣服整洁的奶嬷嬷抱,给邋里邋遢的脏婆子抱。
恰恰慕江的容貌质特别符合小宁繁的审美,然第一次见面时,小宁繁也会可怜巴巴的让慕江他背在背上。
多年以来,他没有见过比年少时的慕江更看的男人。一旦见过特别可心的,难去看其他人。
宁繁这些年在感情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因天生长相缱绻多情,总有些人喜欢给宁繁造谣。
宁繁是男子而非女子,风流的名声对他倒没什坏处,他就没有澄清过。
但这些想法,宁繁可能告诉任何人,他自己心里清楚就足够了。
面对慕江的追,宁繁转过身去:“我已经忘了他们的名字了,从前那些情,陛下又何必多。”
慕江就想这个,打破砂锅到底,他今晚绝可能睡觉。
宁繁的嘴巴格外的严,这次管慕江怎折腾他,哪怕是往死里折腾,他都没有说一个名字。
晚上的时候宁繁没说什,第二天中午醒来腰酸腿疼,抬眸一看慕江在自己身上睡着,宁繁在他肩膀上咬了一。
慕江抚摸着宁繁的脸:“和你过的那四个人究竟叫什名字?你告诉朕,朕保证杀他们。”
宁繁翻过身坐在他的身上,低头亲了下去:“你的保证压根可信,说一套做一套,全都是骗人的。”
慕江一早上醒来大美人皇后亲脸十分满足,听到宁繁的话却有些生:“你就这偏心他们?连名字都愿意说?朕是老虎吗?能他们给撕了?朕和你两年的夫妻,你居然信过朕,太让人心寒了。”
宁繁笑而语,搂过他的肩膀继续亲他的脸。
慕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里也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