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了一下腿部,两小狐狸对小鹿龇牙咧嘴,还冲上来咬一口,被宁繁轻轻弹了弹耳朵,委屈巴巴躲旁边了。
小鹿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湿漉漉眼睛打量周围后,就开始用舌头舔盘子里糕点。
慕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房里一头小鹿,先是惊讶了一下:“你要把它煮了给朕补身体?”
宁繁哑然失笑:“再胡说八道,今天晚上睡外面。”
宁繁让天冬把小鹿抱回御花园里,慕江过来把宁繁抱住,低头咬着宁繁耳垂:“朕还以为你昨晚上嫌弃朕床上表现得不好,要给朕补一补。”
宁繁:“……”
宁繁戳了戳他肩膀:“我已很累了,放开我。”
宁繁体质不算很弱,能上马能拉弓,不是弱柳扶风一吹就倒病子。
即便这样,他很多时候还是很难招架慕江折腾。
慕江昨天晚上要了两三次没足够,现在看宁繁又来了兴致,直接把宁繁按在了榻上。
宁繁按住他肩膀,笑着道:“外面有人叫你过,你还不看看?”
“你又要骗朕。”慕江握住宁繁手,十根指头相扣,“上次在你家里说岳父叫朕过,朕出之后压根没有到人。”
宁繁完全受不住他折腾,他傍晚还出宫一趟,真被慕江得逞了,恐怕明天中午才有力气出门。
慕江没给他逃走机会,把他按在榻上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
本来还抱床上,眼看着宁繁漆黑湿润眼睫毛阖上,整个人有出气没有进气,慕江暂且放过,抬手给他擦了擦脸:“好了,别哭了。”
两人身上衣乍看还是齐整,宁繁墨发全部散下,已然出了一身薄汗,贴身雪色薄衫被汗水打得贴在身上。
他瞳孔涣散,唇瓣被咬得带血,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似靠在慕江怀里。
慕江万分喜欢他,正要说些什么,宁繁突然捧住他脸亲了上来。
淡淡药香扑面而来,慕江再次抬起了宁繁腰肢
又过大半个时辰,慕江抱着他沐浴更衣,看他睡得很熟了,把他放到了被子里。
宁繁一觉睡到了傍晚,天冬过来伺候他喝了两口热茶。
宁繁还没有缓过神,身体疲乏得起不来,声音微微有些沙哑,询今天有没有事情。
天冬了道:“倒没什么,您昨天说给琼王殿下府上送两紫檀玻璃绘彩灯笼,我已让人找出来了。子,您看您明天送过,还是让人跑一趟?”
宁繁又喝了一口茶:“罢了,我不出宫。你亲自跑一趟吧。”
“是。”
天冬带着几个小太监骑马出了宫里,一路来到琼王府上。
琼王原本就不起眼,他头一次办喜事,一开始身边趁手人不多。三和六要坑着他弄得家里很铺张,琼王也不懂,花了好多银子给三,让三帮他置办什么东西。
后来才道他是被三给坑了,幸好宁繁出手帮衬了他一下。
自从大和七被贬后,三和六到宁繁就像耗子看到了猫似,宁繁对八婚事上心,他俩再不敢趁机坑八一把。
琼王府上这几天张灯结彩很热闹,来来往往人员就没有断过,门客成群宾客盈门,看着就特别喜庆。
天冬这边刚翻身下马,就有人告诉了王府管家,管家赶紧出来:“冬大爷,您来这边,殿下在里面您了。”
天冬把这两宫灯交给琼王:“您前两天说要两盏不错灯,这是我们殿下千挑万选后让奴才送来。”
琼王赏了天冬一把金锞子:“燕王殿下怎么没有亲自过来?本王还好好招待殿下一番。”
“王爷好意,奴才自会转告殿下,今个儿我们殿下有事在忙,完全没有空闲出宫。”
琼王身边跟着一堆人,其中有他府上门客,也有他一些亲戚。
徐州赫侯与琼王母妃有些亲戚关系,恰恰好赫侯进京述职,这些天留在京城。
也恰恰好新传出了皇帝要发落徐州太守一家消息,似乎是徐州太守女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龙颜大怒,不仅连累了自家,还连累了其它成为宫女秀女。
赫侯女儿也在宫女之列,眼下被皇帝从宫里撵出来,他面子上多多少少有些过不。
加上赫侯和徐州太守交情特别好,他给徐州太守求情,就来了琼王这里。
琼王说他不朝政,或许以燕王殿下。
但燕王今天没过来,派了他身边人。
赫侯以为天冬是个太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