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吧。”
回到住处之后,宁繁这才知道慕江从兵营回来了。
天冬看宁繁衣服上带血,脸色难看得很,赶紧让人准备了热水和药品处理。
慕江觉得不太对:“怎么出去一趟受伤了?”
宁繁把他的手推开:“一点小伤,晚上我和你讲。”
宁繁去了里,吩咐一名宫人拿一份药品给宁朴送去。
慕江跟着进去,想看看宁繁的伤口有深。
宁繁没让他看,把他赶出来了:“你又不会包扎,在里反而碍我的事。”
小半个时辰后,宁繁才从里出来。
慕江已从打听了消息,他拿着宁繁的衣:“李何说你被老虎抓伤了,老虎能抓出这么整齐的痕迹?”
宁繁道:“遇见北彪国的人闯过来抢劫,被刀锋伤了肩膀。”
慕江把他搂过来看了看,现在宁繁肩膀上包裹着几层纱布,血迹隐隐从里透出来。
宁繁把今天的事情详细讲了讲。
慕江疼得不行,恨不得亲自宰了那帮王八羔子。
宁繁道:“养几个月就完全痊愈了,没有太事情。就是不知道今天那帮人的具体份,不清楚他们有什么动静。”
“以后你一个人不随便出去了,出去至少带几个武跟着,如果今天陪同的人,就不会受伤了。”慕江把宁繁抱到了自己怀里坐着,“他们胆到这种地步,朕一灭了他们。”
宁繁问道:“你今天去了兵营,那边的军服不服你?”
新皇登基,总会有些受一朝天子依仗的臣仗着资历不服新皇。
边疆这些武都不是慕江委派的,不知道这些人具体意。
慕江揉着宁繁的肩膀,语气温和许:“这些人行事没有京城那边的圆滑得体,不过并没有异。他们在这边守了年,对北彪国的很情况了如指掌,朕对这里情况了解得不,没有做什么安排,放交给了他们。”
宁繁听他说着,自己有点犯困了,随口敷衍着:“真是这样?”
“朕在兵营里待了三天,私下里和普通士交谈过,也派了暗卫四下打听。”
“这边领兵的鸣威军齐权确不错,他满门忠烈,祖父和父亲都死在沙场上。齐权十年没归家,家里清贫却没有克扣过士兵的饷银,自己的俸禄十有八九寄回家去,兵甲下的衣服都是破旧的。除了治军过分严酷之,没有其它毛病。”
宁繁道:“父皇疏于照顾这些武,陛下却不能让他们寒,不如加封他们的母亲和妻子,封她们三品以上的诰命夫人。家眷子女被朝廷照顾周全,他们在这里才会更放。”
慕江天赏赐了他们不少东西,一时间倒没有想到这个:“朕下让人写圣旨。”
宁繁肩膀上带伤,右臂抬起动作会到疼痛,上也慢慢烧了起来。
慕江没有和他商量更,赶紧嘱咐人去煎药,喂了宁繁一些清淡的粥米,让他先去睡觉养伤。
过一个时辰之后,药煎好了送来,慕江放下手中折子,把宁繁扶起来喂药。
宁繁嫌苦不吃,慕江哄着他一口一口吃完了,又喂了两匙桂花蜜。
宁繁睡眼朦胧的抱住了他的手臂:“你现在不睡吗?”
“还有一点事情,下就过来陪你。”
慕江用额头触碰宁繁的额头,眸色暗了暗,“你先睡下,我让人去调查清楚那批人的具体来历。敢把你伤到,哪怕他们死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