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江道:“还疼不疼?”
宁繁推一下:“太子该走了,大臣都在等你议事。”
慕江压住的手脚:“翻脸不认人,孤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绝情的,昨晚百依百顺,今天——”
宁繁不想再说下去,抬手把慕江的肩膀拉上来,仰脸堵住了的嘴。
慕江终于理解为什么有的君王从此不愿上早朝了。
如果不是怕惹宁繁生气,想当几年昏君爽一爽。
临近天亮时抱着宁繁洗了一次澡,当时宁繁晕过去了,看了一下没太大问题,不道现在怎么样。
慕江强按着宁繁想再检查检查,宁繁看天色大亮了,怎么都不给看。
葛衣单薄,撕扯了一大片,慕江按着宁繁冷白的脚腕:“给孤看看怎么了?”
宁繁这双腿长得没边儿,笔直笔直,像霜雪凝成似的。
慕江后悔昨天没趁宁繁昏昏沉沉的时候多摸两下,现在想摸摸不成了。
宁繁躲着进了被子里:“身为太子,在这里耍流氓,你再拉扯我喊人进来了。”
慕江不以为然:“我拜过堂的,我不对你耍流氓对谁耍?”
宁繁不想大白天在这里闹,喊天冬过来,慕江捂住了的嘴:“好了,孤不看了,你别喊,孤这下床。”
宁繁松一口气,点头让下去。
慕江拉了床帐,坐在床边整理中衣,宁繁从被子里起来找衣服。
刚刚起身,慕江那边突然回过身把按在枕头里,顺手把床帐再拉上。
大半个时辰后,李贵见太子还不出来,不敢再进房里,在窗外说道两句:“太子殿下?爷?您还不出来么?几位大臣都等着呢。”
……
宁繁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过去。
慕江一手捂住的嘴巴,另一只手给擦去脸上的泪水。
“让滚,晚上再过来。”
说完这句话,慕江看着宁繁蓦然睁大的眼睛,心头征服欲更胜:“孤是不是骁勇善战?”
“……”
沐浴更衣的时候,宁繁连说话的气都没有了。
差不多荒唐了大半天,被慕江喂了一碗燕窝粥,沾上枕头睡着了。
一天的时间这样没了,慕江猜想宁繁醒来看不见自生气。宁繁脾气好起来让人喜欢得不行,脾气坏起来没人能哄好。
特意让人摆了几个花瓶在床边,这样宁繁醒来之后,可以摔摔花瓶撒气。
忙完这些差不多天黑了,几个军务大臣早在外面等着。
先前太子对军事尤为上心,风吹草动都问问。今天晾了一整天,都有点不安,把自做过的事情全想了一遍,看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被冷落。
太子面色如常,只问了问南边的动静。
英王已经和犯边的异族起来了,听说因此死了一个儿子,因为不想朝廷着帮忙的名义夺权,按着消息没传出去。
这回英王派了人进京,仍是高价买朝廷的马匹。
从北国买的那批马,目前还未到的封地。
大臣这次是来和太子商量不卖给英王。
慕江思忖片刻:“说秋□□廷去北边游猎扬威,朝中战马紧张,想马,以上次五倍的价格购买,不然免谈。
“另外让江州减少对英州的粮食供应,无英州出再高的价格都不行,江州若有商人敢做这种生意,找罪证抄了的九族。此事只告诉太守,让私下通商行,不用明文规定。”
大臣看出太子这回逼着英王主动请求朝廷派兵。
只是英王家底太厚,不道太子这招有没有用。
众人和太子具体议了一番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