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夹了,省得这群人等下吃着喝着弄得饭菜里酒气。
过了一会儿太子过来,果然和他们几个坐在一桌。
老六会见风使舵,从前他讨好老和老四,现在看太子得势,宴席上不停地巴结太子。
慕江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的生辰也皇的祭日,按理说不该大操大办。
今天办这样一出,主要看看群臣和宗室的态度。
皇帝想把皇位给他,如今魏朝不算安定,卢家成了慕江的心头大患,慕江纵然想接手这个位置,也不能太过心急。
今天众人聚在一起,夹杂着慕江手下不少门客和暗卫,众人说了什么,谁与谁有私,晚些时候会呈到他的面前。
他几个兄弟灌着喝了一点酒,略有几分醉意。
卢观亲自上前搀着他的手臂,把他送到旁边空闲的厢房里:“太子,你先休憩半个时辰。”
慕江没有想太多,这毕竟自己家里,他推门便进去了。
他突然闻到了一股脂粉香味儿。
家里没有女人,出现脂粉香气很异常,他拉床帐,只见床上睡着一个穿粉衣的女子。
这女子大概十四五岁。头一次见面,看慕江生得如此俊美,再看对衣着气度,已然猜到了他的身份,含羞带怯的低头:“太子表哥……”
慕江面色冰冷。
卢观不止一次的表示把家里女儿嫁给他当侧妃,慕江拒绝了。
没想到卢观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趁着他生辰宴把人带进来藏进了空置的房间。
这个女孩子慕江听说过,似乎叫卢可容,在邬氏身边养大,不道不邬氏亲生的,反正对外说嫡女。
卢可容一脸娇怯的去拉慕江的衣服,慕江把的手腕掰折了:“来人!有刺客!”
呼啦啦闯进来几个侍卫,他们冲上前把卢可容按在了地上。
几个恰好经过此地的大臣皇子不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凑过来看热闹。
慕江淡淡的道:“孤入房间休息,看到此女坐在孤的床上,还想要伸手伤害孤。”
卢可容惊呆了。
想过太子不碰自己。
过来的时候卢观就对说了,宁繁容色过人,太子天天看宁繁,瞧不上其它人很正常。
无论碰不碰,只要他们孤男寡女待在一个房间,太子要对负责,起码让当个侧妃。
哪里想到太子居然让人把当成刺客抓起来。
活了十多,卢可容细皮嫩肉的没受过折磨,手腕太子折断,已经剧痛无比,眼下几个彪形大汉把按在地板上,疼到鼻涕眼泪流了整张脸,压根说不出一句话来。
卢观听到动静就带着卢帆闯进来了。
卢帆幸灾乐祸。
卢可容不邬氏生的,却邬氏手中养大的。
仗着自己太太养的,从小就作威作福,来京城的路上还给颜氏脸色看,指桑骂槐的说颜氏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这半来看太子不愿意要,的太子妃美梦破灭,且邬氏远在家里不能给撑腰,这才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做人。
前几天听说卢观要把带到太子生辰宴上,宴就能成太子侧妃,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又始嘚瑟起来。
卢帆在旁边看热闹,卢观冲上前把慕江的侍卫推:“这我女儿!太子,你表妹啊!你怎么能让侍卫这么对!”
慕江冷笑道:“居然孤的表妹?孤见躺在孤的床上,还要对孤动手,便把当成了刺客。舅舅,你带表妹过来,怎么不告诉孤一声?”
卢观满脸发红。
其它大臣和皇子难得看到这种笑话,忍不住窃窃私语。
卢观赶紧解释道:“你过生辰,我想让你妹妹给你道喜,现在人多,本算人少了再让出来,哪想到——唉——”
慕江淡淡的道:“既然如此,这件事就算了。孤的母孝颐皇温婉贤淑,本以为卢家女这样,今天一看,着实让人失望。舅舅,这个表妹莫非小妾养的吧?”
卢帆幸灾乐祸补充道:“太太养的。”
“舅母居然养出这等女儿,世子表哥养在的手中,也不什么性情。”慕江扫了卢帆一眼,“帆表弟聪慧进退,在孤看来,他才世子的好人选。”
卢观的脸快丢光了,他现在什么不想说,把卢可容从地上拉起来,仔细查看卢可容身上的伤。
而卢观告诫旁观的大臣和皇子,让他们不要说出去。
大臣:“……”
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