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不配位必有灾祸。
卢帆见势就去要挟他爹,说是卢观把宁繁弄来给他,他就去劝颜氏不闹。
卢观怒,他这些天心里存着气,不舍得打骂颜氏,便把怒火发泄在卢帆身上,兜头给卢帆几巴掌,口说着我有本事把宁繁给你弄来,世子之位还是卢焱的?我倒是想让宁繁跟着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过日子,你有力让宁繁你死心塌地吗?
从前慕江真把卢家当成亲戚,哪怕没有太多感情,看在孝颐皇后的面子上,哪怕卢家做错什么他依旧会维护一。
结果这家子一个害孝颐皇后,一个肖想着他的太子妃。
不把这家子全部弄死断子绝孙,他就不配坐在太子之位上。
慕江还有事情同皇帝商议,紧接着就去宫里。
路上他的马车和老的马车上。
太子府的车马从来没有让过人,哪怕老是他的兄长,也得乖乖让路。
这两天老不容易把乘风给哄,先是说太医诊断皇子妃怀的是个女胎,后又保证等他当皇帝,一定废掉皇子妃,到时候立乘风为皇后。
做小伏低哄这太监几天,老本就不愉快,现在被迫给太子让路,他心情更差。
眼看着太子春风得意,臣们络绎不绝的去讨太子,老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太子殿下今非昔比啊,兄弟们见你都不敢高攀。”
宁繁不在京城,一切事情交给慕江。从前宁繁听皇子府里的事情当笑话打发时间,现在听笑话的人变成太子。
慕江想起李文进回禀的那些消息,他觉着笑。
从前慕江觉着老有几分心计,哪想到被个阉人玩弄在手掌之上。
这出笑话没看够,他暂时不想收拾老和那小太监。
慕江淡淡的道:“比不上哥,嫂又怀上,哥春风得意,这是赶着回家哄嫂?”
一下子戳老最难受的地。
太子在朝有作为,各种差事都在办理,人事兵权都在手上,偏偏自己围着女人和太监团团转,做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勾当。
当男人当到太子这份上是令人羡慕,当到他这份上是令人嘲笑。
老话不多说,闷不做声的走。
皇帝这些天轻松自在,他是真自在,去年秋冬时病得那么重,现在七七八八。
以前他劳心费,军务政务都得处理,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忙到半夜三更,时不时的还得操心太子。
这几个月先是让宁繁摄政,现在又换成太子,太子成亲后变得无比稳重,各种事务都做得井井有条,皇帝彻底松懈,只问些紧要的事务,其它事情都给太子打理。
现在春暖花开,皇帝每日在园赏花游乐,听戏听曲观看歌舞,偶尔宠幸宠幸妃嫔,如鱼得水自在无比。
他只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把皇位传给太子,自己悠游自在去当太上皇。
太子一进去,就看到皇帝和乘风腻腻歪歪的,乘风半边衣服拉下来,露出雪白的膀子。
见太子突进来,乘风先是愕,后又看向皇帝,一副委屈的模样:“太子殿下,您怎擅自闯入——”
慕江看过卢家和邬氏做的事情后本就烦闷,眼下看着这狗太监和父皇寻欢作乐不自在,自己的太子妃却不归家,他心里更加气。
现在见乘风一副委屈巴巴的奸佞模样,他彻底来气,一脚把他踢出去:“孤来找父皇,还用得着人通报?”
皇帝不悦:“太子,你这几日过于跋扈。”
慕江把关于卢家的折子给皇帝。
皇帝还没看完就怒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慕江见他这几日身体,且有心情宠幸身边太监,所以让他看这个。
他正要喊御医过来,恰恰宁守有事找皇帝,人正在面侯着,慕江便让宁守给皇帝看看。
扎两针后,皇帝瞪着眼睛看太子:“卢家、卢家害——”
慕江让宁守下去:“母后枉死,孤被算计这么多年。”
皇帝过许久平静下来。
他心里很是愧疚,不再计较太子刚刚踢乘风的事情。
一个太监而已,太子看不顺眼很正常,相较乘风还是太子更加亲近。
况且太子想起母后,见他被乘风勾引着到床上,难免气不顺。
皇帝叹口气道:“朕只当皇后当年求子心切,误入歧途,完全没想过她被人引着进圈套。”
许久之后,皇帝拍拍慕江的手:“卢家的事情你去处理,无论闹出什么动静,朕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