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家密室在哪个位置?钥匙在谁手里?”
“大哥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清楚?”宁朴推了阿福一将他推醒,“你改天父亲灌醉了套话吧。”
宁繁阿福抱起来出去。
外面天色沉沉,已经半午了。
他将阿福和大嫂那里的藏经楼钥匙塞在宁朴怀里,让宁朴一起还回去。再偷偷密室钥匙送到宁百泉房里。
密室里都是灰尘,宁繁一身浅色衣服蹭得很脏,他回自己院里让人烧水洗澡。
天冬听说宁繁回家,赶紧从自己家里过来。
宁繁沐浴更衣收拾自己房,他房和药房轻易不让人碰,只有天冬能进来打扫。许多天有回来,里还和他离开那日一模一样。
天冬忙拿鸡毛掸子帮着扫了扫架上细微的灰尘。
宁繁几块墨拿出来:“伤养得差不多了?妈妈最近还好?”
“全好了,老爷银膏帮我牙补全,看起来和从差不多。我娘身体还好,就是有些惦念公子,担心您在太子府过得不好。”
天冬道:“她让我带了一盒饺子,笋菇鹿肉馅的,家里亲手包的。我看他们在布置晚膳,就饺子放在了桌上,公子您先去吃东吧,我收拾收拾里。”
宁繁大多入冬的衣物都在家里,当初怎么带去太子府,丫鬟已经将宁繁冬日里常穿的衣服和常佩戴的发冠玉饰收拾好放箱笼里了。
个时候已经到了黄昏,晚膳布置在了桌上,外头又有丫鬟送来东,说是夫人那边让送的燕窝鸡丝汤和清炒鸡腿银盘菇。
宁繁过来还有来得及和他母亲请安,宁夫人显知道他回来,特意送他喜欢吃的东来提醒提醒他。
过晚膳头发差不多也干了,他穿上外袍,赶紧带着天冬一起过去。
外面寒风凛冽,从宁夫人那边请安说话再出来,天色已经黑了。
出门时宁夫人房里的丫鬟给宁繁系上披风,整理整理衣物和发冠:“刚刚二爷过来,他有进去,让我给您传句话,问为什么太子么早回来,大爷却回。”
宁繁不想受冷再去二哥那里一趟:“你等告诉二哥,太子骑马回来,大哥太过劳累坐马车回的,行程慢一点,要等几日再到京城。”
件事情确实提醒了宁繁,京城么多双睛盯着,全都在看太子府。
太子太早回来不好,太晚回来也不好。他同宁守一起回来,指不定外面怎么猜测,说不定怀疑太子和宁守闹矛盾了呢。
北边的事情办得究竟怎么样,隔着千里路程现在谁都不知道。
太子说他办妥了,谁又知道太子嘴里的妥当究竟是不是真的妥当,连皇帝都不能保证。毕竟太子从可是个不靠谱的人。
京城里勾心斗角处处险恶,宁繁思绪万千,轻轻推开丫鬟的手,自己将发冠两侧垂的飘带系上。
回太子府已经很晚了,宁繁和太子在府里不住一起,反□□里是非很难传到外头,人员不像行宫和宫里那么复杂。
太子住雨竹轩,他还在住海月阁。
海月阁夏日凉快,构造精巧处高处,窗户开得又多又大,冬日里龙烧不暖,加上方过空旷,多多少少有些寒意。
他刚刚进门,房里一个丫鬟说太子找他有事,让他回来去雨竹轩说话。
两处离得不远,宁繁让人自己从府上带来的东收拾进屋,直接去了太子那里。
慕江坐在灯玩什么东,他一身墨色衣袍,墨发散垂在身,俊美的侧颜尤为深邃立体,听到脚步声,抬头对宁繁招招手。